他恢复往常的表情,嘴角淡淡挂着笑容。拉开父亲的手,锁上门,走下了楼。
秦明就站在不远处,面朝自己的车,翻腕叉着腰。
樊子峰走近后,看到白色汽车上,主要区域都被利器划得乱七八糟。
“你这是得罪谁了?”
“你怎么下楼了,不管他了吗?”秦明看到走来的人,随口问他。
“他更愿意自己待着,好在忏悔中得到解脱。”
樊子峰看秦明不再说话,有点气恼:“你就算原谅樊简,也不打算原谅我吗?”
“原谅你?”秦明挑眉,疑惑地看着他,“你有什么事是要我原谅的?”
“曾经有一次,我不仅没注意到你身体上的不适,而且还没有自知之明地对你说,樊简和秦颂是故交。”他看秦明还没想起来,又补充道,“就上大学时,你突然进入发情期的那次。秦明,你不会是因为从楼梯上摔下去,失忆了吧。”
经过樊子峰的提醒,秦明终于想起来。那一次他因为发烧,发情期提前。又因为当时下楼太过慌张,一脚踩空楼梯,摔了下去。他在人权保护中心躺了整整两个月,还错过了期末考试。
而樊子峰说的原谅他的事,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