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种眼神令南宫慎,真的好心疼,好心疼。
有些凌乱的衣服露出她的锁骨,好美,好美。南宫把耶律逐雪抱起来放到床上。
倔强的人扭开了头,闭着眼睛,背对着南宫慎。
南宫慎将耶律逐雪的身体搬过来按在床上,开始动手解耶律逐雪的内衣。这才让这个女人有了反应,她慌张的拉住自己的衣服,急促起伏的气息表明她很害怕很紧张。
南宫慎:“难道你以为我说的只是和你同床而眠吗”?
耶律逐雪这才睁开眼看着南宫慎。
南宫慎笑笑:“我说的碰,当然是做床上该做的事”。说完南宫慎捏住耶律逐雪的下颚,强行将她的衣服脱了。
已经无能为力的耶律逐雪,眼泪不住的流,赤身luǒ_tǐ的躺在她身下,让她觉得羞愧不已。“不要,求你了,南宫慎”,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本以为,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原来和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不堪吗,不愿意吗?为什么,这一年来,经历了那么多事,父王将你送给南宫广,我从南宫广府里将你抢过来,你知道我冒了多大风险吗,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吗?
雪白而纤细身体让人着迷,俯下身亲亲吻了吻她的胸口,只是身下的人却哭出了声音,身体还有些颤抖,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最终南宫慎放开了她,起身离开。
待南宫慎离开她的房间后,耶律逐雪还一直疆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慢慢的伸手拉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开始无声的哭泣。她明白这就是女人的下场,没有选择的权利,甚至没有尊严,她们就是一件东西,作为胜利的奖赏,玩乐的工具。
第13章 第十三章 因恨而病
遇到她后,每件事都变得复杂了。父王几番催促,南宫慎很烦,很怕。每做一件事都会想到那个女人的感受,迟迟不肯发兵高丽,如果再这样下去,太子之位就一定是南宫广的了。不喜欢我是吧,那我又何必考虑你的感受呢,一拳打在桌子上好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
几天里,南宫慎再也没来打扰过耶律逐雪,而耶律逐雪也自从那晚之后,一病不起。基本都躺在床上,很少下床走动。几个太医每天都轮番来看,只是怕自己人头不保。
没有人知道,有个人总是在很晚很晚的时候来到耶律逐雪的房间外看一看才会离开。
几天过后,南宫慎要攻打高丽的消息终于传到了耶律逐雪耳里,耶律逐雪的病更是雪上加霜。想要去求她,可是却出不了这个院子。无计可施,只能折磨自己,不再吃药,不如这样死了一了百了。
几个太医战战兢兢的跪在议事厅中间,谁都不敢先说话,都知道南宫家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人,说不定下一刻就会被拉去烧死。
南宫慎:“说,本王不闲,秦将军还等着呢”!
一个看起来已过中年的男人:“禀九王子,耶律姑娘的病有所恶化”。有所试探的说了话后,看了看南宫慎不快的表情。“耶律姑娘不肯服药”。
南宫慎:“你们是医者,如果你们没有办法,告诉我又有何用,你们只要一点就可以了,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她活着,活得好好的”。
一个年轻有为的男子开口:“九王子,您的话我们了,只是若要保住耶律姑娘的命,我们可能得用点硬手段,来强迫她喝药”。
其他人目顿口呆的看着这个不怕死的男人,偷偷看着南宫慎的反应,他们都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是四王爷可以做主的地方了。
南宫慎:“下去吧”。这句没有明说的话却让几个老太医不由得头疼的摇头,年轻的男子却只是笑笑。
耶律逐雪房间里,四王爷坐在旁边,四王妃在床边照顾着耶律逐雪。看着几个太医回来,几个太医跪下行礼。
南宫寒:“怎样”?
看着几个年长的太医不知如何回答,年轻男子笑笑:“九王子的意思是要不择手段的保住耶律姑娘的命,所以必要的得罪是被允许的”。
南宫寒:“好,本王有事先走了”。看了看床上的耶律逐雪,笑笑离开,留下自己的王妃照顾耶律逐雪。
没过多久,太医们端着好几碗药,来到房间。太医们谁也没有胆子去触碰九王子的女人,没人敢上前去逼耶律逐雪喝药。侍女们也是胆战心惊,侍女们打翻了好几碗药却并没有逼耶律逐雪喝下多少,站在一旁的四王妃看着耶律逐雪痛苦的挣扎,有些不忍。
“你们下去,我来”。侍女端着药靠边,王妃坐到床边,“你就别跟自己过不去了”。看着耶律逐雪并不理会,王妃示意所有人离开。
待所有人离开后,王妃开口:“耶律姑娘,现在的形式,不是他能选择的。你在北甸皇宫待了差不多一年了吧,你应该很清楚南宫家的人是什么样的,攻打高丽的事情不会改变,因为如果他选择不,那他就选择了死,选择了将你送给南宫广”。
看了看耶律逐雪,王妃接着说:“你应该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吧,如果你活着说不定你还可以做一些有利于你们耶律家的事,或许能够保住几个耶律家的血脉。对了,他不让你死你是死不了的,外面的男人为了活命待会儿一定会来强迫你喝药的,如果你不想他们碰你,我劝你还是不要折磨自己”。
王妃端旁边的药,“喝吧”。不料耶律逐雪依然不肯喝药。
王妃:“你们进来吧”。听到这里耶律逐雪开始有些怕了,她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