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论如何是走不了的。
刚才真是糊涂了,白童嘲笑自己,他站起身把衣服一件件放回去。
潘云来没有那样做,不是做不到而是暂时不想做,主动权从来不在他手里,他除
了继续过自己的日子之外,什么都做不了,白童想明白这一点,也就释然了。
哄小白睡觉以后,白童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他神经质似的不时朝门口张望,
他会来找他吗?白童惊惧之余,又存了一点期待,既然找到了,恐怕早晚是要相
见的,那不如现在就见一见,让他看看那个人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他还好吗?白童反复想着这件事,不知不觉就在躺椅上睡着了。
潘云来并未如同白童预期的那样,深更半夜出现在他家里。
他们的再次想见出现在某个平凡的春日午后。
午饭时间已经过了,店里客人不多,白童站在收银台后盘点,他低着头,和煦的
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
忽然店门一开一合,一个高大的人影走近,立在他面前,把他身上的阳光遮了一
遮。
白童抬起头,那个他从十三岁开始,偷看四年,相处五年,又分离四年的男人,
此刻正站在他面前,十三年岁月凝结在这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