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将“兄弟情深”说的那般掷地有声,东方不败轻笑,上前将杨莲亭耳际散落的发丝绕回耳后道“莲弟,你都知晓童大哥秉性,我又怎会不清楚,他与任我行并无仇怨,再者他、、、他一高兴便什么事儿多能说,这等大事我又怎能与他知晓?”杨莲亭听他这般说也点点头,的确,别说是这个“老奸巨猾”的东方不败了,就算他杨莲亭自己也不会把这么要紧的事往童百熊身上捅。只是,向问天突然与童百熊走近到底是为了什么?最后想想还是不妥,直接将东方不败附在耳边的手打开,正色道“我总觉得向问天有问题,早些除了我也就放心了。”瞧他东方不败长袖飘飘,又说道“你的针法了得,不如直接一针戳死他算了。”
闻言东方不败眼皮子有点跳了,这莲弟,怎的跟孩子似的。轻笑一声点了杨莲亭额头一记道“向问天是神教左使,咱们还是想别的法子吧。莲弟,其实、、、”瞧瞧杨莲亭并无不满,东方不败继续道“当年他如此对你也是因盈盈而起,你也无需这般、、、”东方不败依旧当杨莲亭要对付向问天是因当初龌龊而成,瞧杨莲亭此刻只是看着自己,脸上也无半点不愉,于是又道“他也算是个人才,虽说我当初的心思他也瞧出来了,可如今我已是教主,神教上下哪还有任我行的一丝势力、、、”杨莲亭听他又开始喋喋不休,转过身不愿理他,径自往一旁荷花池走去,复手站立想着如何灭了那向问天。
东方不败以为他因自己方才的话气恼了,急忙上前顺着杨莲亭的背道“莲弟,若你真想杀他那我便替你杀了便是。别生气可好,气坏身子可就不不美了。”杨莲亭扭头看了眼罗里吧嗦,一脸着急模样的东方不败,哼了一声道“得了,你有你的原则老子不逼你。”伸手揽过他的腰说道“我只是在想对策,你也别这副摸样,瞧得让人心烦。老子可没生气,为这等小人与你置气,这不太抬举他了。”东方不败闻言放下心,轻笑道“莲弟,其实要治他也容易,随意找个名目便可。”说着从怀中掏出书册递给杨莲亭道“找个显眼位置将它放在向问天面前,习武之人总逃不了至高武学的诱惑。他只要碰了便可锁拿。”
杨莲亭接过看了眼,皱眉道“哼,你出的什么馊主意,若是晚一步,让他发现其中秘密如何是好?我可不想让天下人知晓了去。”东方不败明了他的意思,含笑道“我保证他看不到。”言罢便依偎在他怀中,随后又道“莲弟,如今教内可安生?”杨莲亭不明白他此话何意,随口道“除了你那个老兄弟,没人跟我作对。”想起童百熊,杨莲亭心里一万个不自在,如今亏空已然填补上,他杨莲亭的腰杆子也直了,做起事更加肆无忌惮,再加之任盈盈难得回教,向问天也只是管好自己,唯独童百熊那老小子一直摆着长辈的臭架子,最领他忍无可忍的便是他还时常以杨天成的名义教训他。
东方不败也时常听杨莲亭抱怨童百熊,只是他念在往日情分也只得好言相劝。瞧杨莲亭闷闷不乐,他心中也是对童百熊有些怨怼了,这便说道“莲弟,若是实在不愿见童百熊,你将他调离即可,若是不行我来说。”杨莲亭知晓他念旧,有这一番话已是够了。敷上他的唇,一阵后杨莲亭开口道“那老家伙虽不是个东西可也是教中一些人的马首,轻易调离怕是不稳,我自有主张,你不用管。”东方不败笑着微微点头。
二人依靠一处看着池中鸳鸯嬉戏,杨莲亭眉角一挑,舔舔嘴唇。东方不败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没有说话。
静默许久,东方不败忽然开口道“莲弟,我、、、我能不去外头么。”杨莲亭不解的看他一眼道“你怎么了?”东方不败微微低头想了一番后,抬头看向杨莲亭,道“莲弟,除了你,我谁也不爱见。”杨莲亭皱眉,瞧他恳求似的模样后还是叹气一声,心道“罢了,老逼他总也不是个办法。”轻吻其额头,将他拥紧些道“得了,等向问天的事处理了,你爱怎的怎的。”东方不败含笑“嗯”了一声便靠在杨莲亭怀中。
杨莲亭按照东方不败的计划,偷偷摸摸找上向问天,简单一句“教主有情”就将“请君入瓮”演绎完成。
向问天自从那日与任盈盈密谈后就开始收敛锋芒,暗中伺机查探任我行踪迹。这次杨莲亭传话他也长了个心眼,与管家言明去处便去了教主府上。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前脚刚走没多时,杨莲亭就满世界找他,动静闹的不可为不大。
向问天被门房引入,此刻教主未归,向问天坐在书房百无聊赖,就想着东方不败为何找自己。又过了一阵,东方不败依旧未曾出现,向问天便站起身开始踱步。这时候,他瞧见书桌上有张纸,看似像是一个密道图样。向问天心中一凛,心道“莫非是任教主藏身之所?”上前一步却又停下“东方不败为人诡计多端,此时招我前来又将此图放置于此想必有诈。”他冷笑一声向后退了一步,闭上双眼静静感知四周,而后睁眼又上前一步“此时四周无人这、、、”向问天很是纠结,最后还是没动,扫了眼桌上压着的一侧书上,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看的虽不真切但这外露的“葵花”二字也是清晰的很。
东方不败躲在暗处,迟迟不见他动作心中有了些计较,一针飞出正中向问天耳门穴。
向问天忽然耳鸣头晕到底,东方不败显出身形,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