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贞今日头次尝试这般大胆的装束,心中本是羞人答答,此刻见杨莲亭直直的盯着自己,脸上不免闪出一丝红晕,含羞上前道“夫君,夜已深,别喝这么多酒了。”她接过杨莲亭手中酒杯,轻轻放于一旁,而后轻咬下唇,将杨莲亭拉起。杨莲亭见她这番神情不知她想做什么,顺着她站了起来,却依旧煞风景的说道“夜深了,你赶紧回去睡吧。”说话间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背过身。
韩玉贞面上明显一阵黯淡,低头一阵后道“夫君,我嫁于你数年,自问严守纲常不曾做过有违妇道之事。我不明白,夫君你为何突然如此待我。是玉贞有什么不好,还是夫君另有新人?”杨莲亭听了这话,心中歉意顿时,长叹一气回过身,看着韩玉贞,心道“东方不败近日为她一事与我闹了矛盾,当初寻她想说明一切都被她三言两语所阻,这次她既然说起,不妨坦诚布公的好,也免得将来夜长梦多。”上前一步,看着韩玉贞道“玉贞,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我将你生生绑在身边,你该有你的自由,只要你愿意,我便可写下休书。你还年轻,你如此貌美,一定可以找到个如意郎君的。”杨莲亭的话生生刺痛了韩玉贞,她一直在忍耐,希望有一日能唤回这个男人的心,可此刻的话语,他真的将她放下了,韩玉贞泪如泉涌,当杨莲亭说完后便是一个巴掌。这辈子,三个与杨莲亭有关系的人这样打过他。对思思、对韩玉贞,他没办法动怒,因为他不曾爱过,所以他对他们心有愧疚。对东方不败、、、此刻想起他,心中有些酸涩,为什么他一直不明白。
韩玉贞此刻心中凄凄,偏过头说道“夫君,我一直努力的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为何你要如此?我们夫妻一场难道与我明说就这么难?你若心有他人,只要她愿意,就算我让出正妻位又有何妨。”说着便嘤嘤哭了起来。杨莲亭只得看着这个女人,心道“若他是女子,怕是不会这般吸引我了。”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手绢递与她,韩玉贞没有接过,而是直接扑入他怀中,泣声道“夫君,难道我如此忍让,你还不满意?非要弃我于不顾吗?”杨莲亭此刻心中更加有愧,轻抚其背劝慰道“玉贞,你是个娴熟的好女子,谁能娶你为妻是他的福气。只是,我,我不是个好丈夫。”韩玉贞抬起头,此刻她心痛欲绝道“不是好丈夫?在五年前你依旧是个好丈夫,只是为何突然变得如此?”不待杨莲亭说什么,她猛然间搂住他脖子亲吻上去。
杨莲亭顿时瞪大双眼,这是韩玉贞第一次主动,他有些不可思议。只是在后一刻脑中一个身影占据思维,他将附在韩玉贞后背的手猛然放置其肩头想要将她推开。
“碰”的一声乍响,声音不算大,门板撞在一旁立柱上粉碎开来。门口一人单手背在身后,一身黑色衣衫映衬的脸色更为阴冷。杨莲亭一见,立马将韩玉贞推开,上前几步刚要解释,只见一团黑云瞬间越过自己。等回过头,韩玉贞的脖子已被掐住,杨莲亭心下一惊。上前急道“教主,放开她,这件事你误会了。”东方不败不曾回头。他这段时间虽是躲着杨莲亭,可却每晚夜深人静时都会来此偷偷看看他。他也知晓韩玉贞一直出入杨莲亭寝室,但见她每每垂头丧气的出来,心中快意不少,对杨莲亭的气也慢慢消散。只是今夜,他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胆大妄为,她竟敢觊觎他的人。
杨莲亭眼见韩玉贞双眼上翻,若是再不住手她性命必将不保。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一手抓住东方不败的手腕,厉声喝道“放手。”东方不败侧眼看他,手上力道慢慢放小,最后他“呵呵”一笑将韩玉贞松开。韩玉贞得以喘息,正在不停咳嗽,他不明白教主为何突然来此,咳嗽一阵,慢慢缓过气,抬头看向眼前这二个男人。
东方不败一言不发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杨莲亭,杨莲亭也不回避,直视他。许久,杨莲亭微皱眉头,开口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东方不败没有理会,只平淡一句“为何不让我杀她,你是心疼了?”杨莲亭扭头看了韩玉贞一眼,见她似是无碍,稍放心,对她说道“玉贞,你先回屋吧。”韩玉贞不明所以,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转头,看了韩玉贞一眼,没有理会这女人,上前二步,双臂环上杨莲亭脖颈,就如同方才韩玉贞一般,带着祈求似得吻上杨莲亭。这番作为,别说韩玉贞目瞪口呆,就连杨莲亭也呆愣当场。之前,他脑子里过了好几种可能,他东方不败可能一掌打死韩玉贞,他可能一掌向自己打来,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样一个情形。
一吻毕,东方不败眼中含笑的看着杨莲亭,声音没有方才刻意的压低,他的声线早已变化,此刻满含柔情的呢喃带有一种不同风情,他说道“莲弟,你是要我,还是要这个女人?”杨莲亭依旧被他勾着脖子,那双满含秋波的眼睛似是可以将他的灵魂吸入。许久不曾相见,这般思念他如何能逃离这双勾人的眼眸?他的声线也有魅惑之力,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