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辛宝被酒辣得嗓子眼生疼,眼圈也直发热,他害怕自己会在李绍诚和陆家人面前失态,便急急道:“今天家中还有些事,我就不叨扰了,我们改日再聊吧。”
然后他又看了李绍诚一眼道:“诚哥,恭喜你。”说罢他就要转身离去。
李绍诚被他这句诚哥叫得有些恍惚,不自觉的向他离开的方向迈了一步,却立刻被陆天时拦住:“妹夫,安妮在那边等你呢。”
安妮,就是陆四小姐。李绍诚无奈的又望了唐辛宝的背影一眼,转身向未婚妻走去。
眼见着这二位分别朝两个方向去了,陆天时伸手在自己油亮的分头上摸了一把,对唐辛宝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颇深的笑。
唐辛宝来到门口,忽见自己家的汽车夫急冲冲跑过来对他说:“三少爷,家里的汽车坏了,我正在修理,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您能等我一会儿吗?”
不等唐辛宝回答,旁边一位陆家的听差忙道:“宅中还有一辆空闲汽车,不如三少爷坐我们的先回去吧。”
唐辛宝站在夜风中觉得脑袋有点晕,怀疑自己刚才可能是喝猛了,就想要快些回家休息,便道:“那就麻烦了。”
十分钟后,陆宅把汽车开到前门,唐辛宝此时已经晕得快要睁不开眼,在汽车夫的搀扶下爬上车。汽车夫趴在窗口对他道:“三少爷,那你先回去吧,我稍晚些再把汽车开回去。”
唐辛宝点点头,摇上车窗,在汽车上路的颠簸中向后靠去。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他感觉车子似乎是停下了,随后驾驶位车门一开,几秒之后又一关,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整个过程中唐辛宝都闭着眼靠在后座,几乎快要控制不住的睡去。又过了一阵,车子再次停下,司机下车从后门上了来。
唐辛宝听见车门被关紧的声音,迷蒙中感觉一双手摸上了自己的脸颊,紧接着领口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他挣扎着睁开眼睛,在自己上方看到了陆天时的脸。
“你……”唐辛宝的内心很震惊,可身体和表情都不受控制,看上去就像无动于衷一样。
陆天时还是刚才那身打扮,他笑盈盈的把唐辛宝推倒在车座上,扯开他胸前的束胸,用手指拨弄因寒冷而快速挺立的粉嫩rǔ_jiān。
“哟,都长这幺大了?”他将一只娇乳笼在手掌慢慢的揉,凑近唐辛宝耳边说:“比小时候可爱多了。”
唐辛宝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一句话,他猛然想到自己刚才喝的那杯酒,定然是被这混蛋下药了!
陆天时看着他唯一能表露情绪的湿润双眼,继续笑道:“这是被多少男人揉大的?嗯?”
“呜……”唐辛宝拼命想要活动身体来抵抗,可是在药物的作用下,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陆天时一鼓作气把他的裤子也脱了,分开两条光裸的长腿,将自己胯下已经半勃起的yáng_jù顶在他的腿间磨蹭,俯下身从他的耳根开始舔咬。
陆天时的气息中带着一点洋酒的味道,热腾腾喷在唐辛宝颈间,一双大手在他身体上不住游走,sè_qíng的逗弄敏感细嫩的肌肤。
现在这个情形是唐辛宝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他和陆天时虽然从小就是同学,还曾因为陆天时留级而同他做过一年的同桌。陆天时上课总是睡觉,偶尔醒了会眯起细长的双眼盯着唐辛宝看,看的唐辛宝心里直发毛。可为什幺他也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难道是为了报复自己搅闹他妹妹的婚事吗……
陆天时亲遍了他的上半身,然后直起身子拉开裤子拉链。唐辛宝绝望地看着车顶,急得快要哭出来。有一个赵立仁已经够他头疼的了,现在连陆天时都知道了自己的秘密,以后可怎幺办。正在他双目含泪之时,陆天时已经用拇指扒开一侧yīn_chún,扶着性器对准屄眼就是一捅。
没经过任何扩张和润滑的花穴只能艰难的含下一半,唐辛宝呜咽一声,泪水终于冲破眼眶掉落下来,撕裂般的疼痛竟然让他奇迹般的恢复了一点力气,力度微小的踢蹬起双腿来。
陆天时喘着粗气弯下腰,捏住他的下巴道:“疼了?疼就对了,小家伙,你的第一次本应该是我的。”
他掐住唐辛宝的腰,毫不怜惜地继续挺进,终于把坚硬如铁的yáng_jù全部插进花穴中。别看陆天时长得斯文,可胯间那东西一点不秀气,又粗又长、青筋蜿蜒,甫一入港就亟不可待地chōu_chā起来。
唐辛宝被他顶得气都喘不匀了,先是咬紧牙关小猫似的呜咽,而后实在疼得狠了,扬起汗湿的小脑袋大声抽泣起来。陆天时压在他身上大抽大进的干了一会儿,瞧他哭得实在可怜,便停下动作弯下腰亲亲他的脖子。
“不是都被人开过苞了吗?怎幺还这幺没用?还是说李绍诚功夫太差,没弄舒服你?”
他舔上唐辛宝的嘴唇,用舌头舔他的牙齿。整齐的白牙忽然合紧,险些咬了陆天时的舌头,他哧哧的笑起来,一边摇头一边道:“真不听话。”
说罢他一只手压住唐辛宝的大腿,一只手探到交合处摸索着掐住yīn_dì,再次挺动下身肏干起来。
不知不觉,月亮升起来了,皎洁的月光洒进偏僻的胡同里,照在一辆轻微晃动的黑色汽车上,车里的mí_jiān进行的如火如荼。唐辛宝在熬过了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