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o只能被一个标记,对吗?”
恩斯特听容元说完,心微微一顿,l的身体特性注定了他们在社会上的生存环境,也注定了在婚姻上所处的地位。不过,为了避免自己一直懊恼刚才自己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他点了点头,道:“是的。”
“那……既然你比我了解这个婚姻法,那你为什么还要说l是不能在一起的?”看着自己的双修道侣,容元饶有兴致的开口问道。
恩斯特神色微微变了下,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联想到了什么,然后那句话就说出来了。他看着容元动了动嘴,但是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他是个军人,不屑于说谎,但是有些话他又说不出来,干脆就不说了。
容元看着恩斯特,看到这人平静容颜下隐藏的纠结,他突然低低的笑出声了。他常年冷情无欲,容颜神色淡然,万事万物都不曾入眼。现在这么一笑,仿佛九重天三千桃花,灼灼而开。
恩斯特和容元认识这些天中,第一次看到这人的笑,他想,容元笑起来很好看。
容元伸手握着恩斯特的手,打开别墅的大门。他本来是因为看着这人在回来的路上一直走神,所以问了句,现在他隐隐感觉到,恩斯特好像并不喜欢自己和别人过多的接触。这让容元的心情有些雀跃,感觉非常的好。
在别墅的门关上后,容元看着恩斯特认真的说:“放心,我不会和其他人双修的。”
恩斯特:“……”帝国都不只有一个结婚对象,不管是因为利益的结合还是子嗣问题,他们都会有几个人陪着。容元的话他在心底并不相信的,可是他仍然觉得在这一刻,这话狠狠的击重了他的心脏。
容元:“……”不是说,说出心中的情话后道侣会高兴的吗?恩斯特的脸色怎么看起来不是那么回事?想了下,容元决定换一种方式,他突然抱起恩斯特往楼上走去。
没有什么事是在床上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多上几次。
一场□□下来,恩斯特浑身泛软,手脚无力的躺在床上,他再一次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体能在容元的手段下实在是有点差劲。容元看他神色变回了以往,心里有些高兴这个方法可行。他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问道:“饿了吗?我下去给你煮点粥?”
恩斯特摇了摇头,道:“我想睡一会儿。”
容元说:“那我陪你。”
恩斯特躺在容元怀里,温热的肌肤彼此贴近,他闭上眼睛,在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想,不知道容元为什么这么突然兴致这么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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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处的日子就这么缓缓的过着。这天恩斯特正式去军部报道,他虽然被剥夺了少将的军衔,但他的军籍还保留着,他还是一名军人。而且,他喜欢军部的工作,在军部只要你有实力,总是能出头的。
恩斯特想,大不了自己从头再来。容元对他的任何想法都是支持的,恩斯特是一只鹰,他不能折断这人的翅膀,让他一直困在这巴掌大的后院里。
恩斯特自行驾驶着悬浮车离开后,容元并没有开始进行修炼,他拿出自己考的高级药剂师的证件放在桌子上,等待客人的到来。这里高级药剂师的考试是考辨别药材的属性、植物的亲和力和如何搭配药剂。他是木系单灵根,植物的亲和力自然不用说,至于药材的属性,他神识一扫就知道了。凡间的药剂配用,比修仙界的炼丹要简单的多。
想到植物,他的神识扫过须弥芥,那朵方天佑的噬灵花,在外人看来,他是当场毁掉了,但实际上,那不过是虚像。他把这株噬灵花种在了灵潭旁边,希望有天它的神智能苏醒过来。这也是他当场表示会医治齐睿的缘由,毕竟东西,他拿走了。
神识扫过那朵没有任何变化的噬灵花,容元并没有觉得可惜,他知道,随着时间的缓缓而过,这花早晚会重新恢复灵智的。
再听到防护罩发出入侵警告的声音,容元的神识离开须弥芥,他站起身开启防护罩,同时打开别墅的大门。只见恩亚·哈维和云修一起走来。
恩亚·哈维的神色憔悴的厉害,而他一旁的云修脸色苍白的很,看上去就好像大病一场。
恩亚·哈维扶着云修坐在沙发上后,看着容元道:“你家的防护罩的密令为什么改了?”
容元没有回答他,而是看着云修,问道:“这些天感觉怎么样?”
云修还没有开口,恩亚·哈维已经气势汹汹的说:“感觉糟糕透了,你不是说有点疼吗?云修每天简直疼的好像要死了,要不是……要不是后来赶到有效果,我都要忍不住来揍你了。”实际的情况是,他根本就是忍不住了,但是云修阻止了他,当时云修说:“我不相信他会害我们,恩斯特少将还在呢。”
然后,他们坚持下来,最难熬的十天过后,云修的身体开始不再泛疼,但是身体变得虚弱起来,可是云修却说他感觉非常的好。这也是那药一吃完,他便来找容元的缘故。这些天,有云修的安慰也不行,他根本睡不着觉,心里一直担心。
容元听了恩亚·哈维的抱怨,点了点头,不管如何,修仙界的丹药都会带一些淬炼修仙者体制的属性,就算药效失去了很多,对凡人来说那药效还是非常明显的。
看着云修的神色,容元动了动手,又从须弥芥中拿出两颗半粒的药丸,一个是丹红色,一颗是莹白色两颗丹药都为上品丹。容元看着云修道:“这两粒药,先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