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开琴愣了愣,脸色猛地一白。
“我知道了!”王虎抚掌大笑,“肯定会想尽千方百计去帮自己的主子脱去嫌疑!”
白景行拍了拍他的肩,“她的主子等于凶手,若徐娘真是你的手下,在有明显证据指向你与她有联系的情况下,她怎么不会拉出另一个嫌疑人,承认那人是她的主子,好将所有的罪责推给那人?”
话到这里,余开琴的脸色已经刷白,整个人在椅子上摇摇欲坠。
“所以我们得到结论,你不是徐娘的主子,也不是凶手,”白景行接着道,“这是两件命案,是要偿命的,能让你以命相抵,并且也同样有嫌疑的人,那人……”
白景行望向白墨与余飞的那间屋子,“也不用我说了罢。”
刚巧这时候,余飞推开屋门,脸色稍缓,“余开明认罪了,你们这边呢?”
余开琴怔怔的,涕泪无声地从她苍白的面庞上滑下,濡湿了衣襟。
“阿明杀了兄长……她被府衙的人抬回来的那碗我才知道……”余开琴几乎泣不成声,“我真的没想到,阿明会为我做到这种地步……兄长只是逼我嫁人,为他笼络人心,收集资金……”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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