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姐什么!”余开明吼道。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白景行抬起头。
他平常总是笑眯眯,看来脾气颇好的模样,这会儿面上竟是结起了冰霜,仿若六月飞雪,寒彻心骨,震得众人皆是一愣。
白景行捉着余开鸿的手腕,将他的袖子往上捋去,一道道红紫交错的痕迹遍布整个手臂,斑斓纵横,或掐或咬,赫然呈现在苍白的皮肤上,那些伤痕延伸至袖管深处,一条手臂便是这样,足以想象这孩子身上是何模样。
而仔细一瞧,这孩子竟没穿下裤,同样苍白而斑斓的小腿从袍子下伸出,甚至还带着一些暗红的血迹,好不骇目。
原先白景行也不是没有想过,余开鸿的性格多半与余府有关。他甚至想过,是不是余府其他三子苛待他,如今看来,问题竟是出在余飞远身上。
一个商人你能指望他有多少良知,但却没想到他如此十恶不赦。将一个孩子从那等烟柳之地赎出,却将其带到如此万劫不复的地狱。
余开鸿身子一歪,就这么倒在了白景行身上,白景行心头一阵揪痛。
苏远了然,“这就是你叫我们来的原因。”
余开琴朝白景行深深行了一礼,“听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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