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多谢了。”
……
白景行醒来,睁眼便看见裴印捧着个汤碗瞪他。
白景行:“……裴印,我杀了你?”
裴印:“……我只是想喂你喝药。”
白景行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的屋子。外头的阳光正好,两只麻雀停在窗框上,光线透过半开的窗落进屋子,将屋中的一切镀上一层暖融融的金光。
裴印将药碗放在床头,“你醒了就自己喝吧,用勺子喂你都给你吐了出来。”
白景行掂了掂药碗,觉得尚可拿动,虽是浑身乏力,但并无什么不适之感,相反,肺与喉咙还有神清气爽之感。
真是奇怪,明明呛了烟昏迷,醒来之后却并无火烧火燎的感觉,应是昏迷期间用了不少好药的缘故吧?
白景行问:“我昏迷多久了?”
裴印鞋也不脱,盘腿坐在床尾,“今天第三天了。”
白景行一脚将他踹下去,“拖鞋!……那不对啊,前几天你是怎么喂我吃的和药了?”
裴印从地上爬起来,“我的个娘诶,你不
如果,请我们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