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皇上是病了,自不是故意避着不见您。”伯福大着胆子安抚他。
“啰嗦!”
“奴才知罪。”伯福再不敢说。
到了自个儿殿中,秦湛冷静了几分,却是开始想今日这遭事情的缘由。
按着道理来说,便是秦慎想着让他出宫建造府邸,这本也是常事,但总归该同他提一句才是。今日朝堂之上,一下就成了定局,之前他没有半分准备。秦湛有着些许奇怪,这才想去问一问秦慎。
他原心里是想着,莫非同上次冕服之事一般,秦慎不过是好意。
只等他到了乾书房,秦慎却称病不见。这二者结合起来,透出的信息自是让秦湛有几分担忧。
想来,他上一世身世暴露,他也是跟着秦慎对他的变化时间猜测的,应该是约莫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秦慎也是那个时候起,怕已然起了要除掉他的心思。后来对着他,才算是彻底没了半分父子之情。
只前世,这事儿被着秦慎压了下来,他根本不晓得是何事何人引了他这个身世出来,还是秦慎自个儿查出来的。是以,之前十二三岁之时,秦湛也是怕这事兜不住,也才把出宫的时间定在了那时。
但谁知,这回事情倒是都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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