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都可以认出来,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再说我和无尘从出生便在一起,同根之命,从来没有分开一举一动,一言一行,甚至一个表情,手势,无尘和别人怎么会一样?】口气越讲越鄙夷了,这就是深的人心的月老,真该让那些人看看,蠢钝如猪。
【那你怎么没有发现他对你动了情?】敢嫌弃于本尊,非要戳中你的软肋。
墨凌僵硬的转开视线,看向家的方向,【此事……此事不一样!】
凉生生的唾弃口气,【怎么不一样,假若你是真的都是知道的,何必这么折磨他呢?还是你根本故意为之?】
【不是。】
狼狈的某人瞪着月老,除了反驳竟然没有多余的反击,好像脑袋都被堵住了一般,平时斗嘴可都是月老占的下风。
【儒,你就别说了。】才刚才打完,这人又在招惹黑莲怒火。天帝看着这个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全然放松还常常无意识肆意妄为的人,一时间好像痴了。
月老殊不知他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摸样才是天帝心头最爱。
真相vs决定 [本章字数:125:29.0]
墨凌倒下去之前的最后印象是天帝对着他笑了,一副法外开恩的死样子,【做了决定,你,切莫后悔!】飒然一笑,毕竟是天帝至尊,那人光是眼神就让人望而生畏,无法直视。
他因深受重伤根本没办法起身反抗,眼前一暗,就陷入深深的黑甜乡。
墨凌是被天帝的侍卫扛回莲王府的,扛沙包的那种,一路从月老宫殿扛回的莲王府,可算是出尽风头,要是他醒着估计又要去砍月老和天帝了。
两个侍卫是月老宫殿新来的,不过也算是上仙的分类,对于这个命令也只是暗恨在心,一路上都黑着个脸。
腾云驾雾也不过半刻功夫就已经到了,远远的望去,便看到莲王府门户大开,院中的石板上坐着个白衣男子,他有一张清冷孤高的面孔,没有着一丝的艳**惑,却更胜过色相,让人不由自主被吸引,双眸之间流转着淡淡的温和光芒,可是正眼一看倒映出来的却是一片的遗世独立,孤高清傲。
那人雪白若玉的长长纱衣迎着风飞舞,自成一格的柔和,黑的腰带是唯一的突兀,更显风姿卓绝,纠缠在一起的黑白在他身上,除了和谐竟找不出第二个词语。
看到黑莲的一瞬间,两个侍卫都感觉风都温柔了不少,随即猛涨起来的利刃刮过梁侍卫的两侧,两人也不退避,只见他飞身而来,放轻动作接过墨凌,小心翼翼的将他安放于紫金竹榻上面,护好结界,随即起身,好好去招呼客人。
仙童早已经拿出茶点,两个侍卫一看到莲王大人出来,就上前告辞,毕竟这个差事说不上好事,把人家打成这样送回来,亏得主子还能这般的理直气壮。
清雅逼人的莲王大人微微颌首,【多谢两位,送墨凌回来。】表情似笑非笑,薄冰暗结,他们二人更加是连连作揖,心里只想着早走为妙。
无双清雅的男人点漆般的眸子好似带笑,【真是有劳两位,多谢了,请恕无尘不远送了。】
点燃上屋内助于养伤的熏香,筝,就放在墨凌的屋里,无尘取来擦拭,口气轻描淡写,【无知小人,】一收手,筝上立刻现出一道光来。
【谁?】
【属下枯草。】
【天帝大人的近侍。】
【不敢,】男子挡住那道光芒没有退一步,低眉顺目,【天帝大人请莲王大人不要忧心,】冷漠的枯草看到高洁清透的莲王大人竟然不计较黑莲的浑身血污正在细细照顾照顾,心里也是一动。虽说着黑莲有万般不是,冲撞了那个祖宗,可惜莲王对他总是不予计较,跟着这样的主子,总比自己那位要好。
枯草动作利落的拿出贴身藏好的玉瓶,有礼的交给莲王,转身便要告辞,几个功夫已经出了莲王府。
声音遥遥传来,【这是天帝亲配的灵药,黑莲所受之伤,估计月余就可安好,但请莲王大人高抬贵手,不要过于忧心。】无尘也不推辞,拿过来细细敷上,看到伤口结了一层薄膜一般,呼吸稍微平静了一些。心里不禁暗踱,平日居然连区区侍卫都不与墨凌方便和照顾,可见平日自己不在他身边,他过的是怎样的生活,想着眉心又痛了起来。
而那两个赶着回去的侍卫殊不知道,他们心里高洁雅致的莲王大人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早已经暗藏杀机,要不是枯草及时现在只怕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还在乐颠颠的往回赶。
看着身受重伤的墨凌,无尘狠狠的弹动古筝,声音清越直达云霄,好像在抗议什么,又好像在警告什么,虽是天帝,但是拼却所有地位道行不要,也是不准你这样亏待我的黑莲,一瞬间,眼中好像着了火一样。
铿锵一声,弦断!
随即听到床案那边传来声响,无尘赶紧上前去看,墨凌看似悠悠转醒黑透深沉的眸子含着朦胧,茫茫然的跟他对视起来。
【无尘,】脱口而出的期待,墨凌眼睛又是一利,转开头颅,冷漠背对着凉,【多谢莲王大人。】凉咽口气,【你叫无尘不也一样,】稍显挫败的按了一下额角,明知道他醒来也只想找无尘,不是自己,虽然一度很想跟墨凌理论清楚,奈何现在他全身都是伤。
凉拉过薄被轻轻盖了上去,想到刚才看到他浑身是伤口的一幕,凉的心也是酸苦抑郁,忍不住握紧了墨凌的手,即使不看也知道那个天帝良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