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听完竟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是恶魔…?你在说笑吗?看来你总算是认清了自己,恶魔…??呵呵,我喜欢。鉴于你给我如此高的评价,奖励你继续跟我一起呆在这个地方,如何?完,黑衣人直起身,一脸邪笑的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冷眼看着墙角那团越来越小的白影,一抹胜利的笑意不经意的在眉间展开。她属于黑暗,喜欢的终究是那些与黑暗邪恶沾边的东西,消极、颓废、甚至死亡。曾几何时,她一度占据了病床上那人的身躯,可自从碰到那叫师琴的女人后,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如麦芒大小的那团白影一天天的又重新壮大起来,直到完全霸占了床上那具躯壳,她却无计可施。现在好不容易她又重新主导这一切,怎么会容忍再度的拱的相让?想到这儿,一抹凌厉决裂的眼神闪过黑衣人的双眼。
眼神不经意的瞟过离自己远处床着的那些相框,照片里全是她自己和师琴的影子。白衣人泪眼婆娑,她从来都不知道师琴悄悄的拍了这么多照片。照片里的两人看起来很是幸福,有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卧室师琴偷吻还在睡梦中的她,也有独自一人走在前,师琴在她脑后悄悄的比了个二的照片,更有…一张张的照片像放映机似的在脑内不断重复,过往的那些画面更像是泉涌般的冲击着大脑。愤怒、不甘、思念,甚至包括那些消极的因子全都像一缕缕五颜六色的烟雾似的往身子里钻。
坐在一旁的黑衣人从自己的臆境里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双腿竟开始化作一缕缕灰色的烟雾朝白衣人飘去,慌乱的大叫,“你个臭□,你在做什么?快停下,我叫你快停下。啊,我会再…回…来…的…”最后一尾音化作一缕灰色的烟雾消散在空中于无形。
迅速的膨胀让白衣人虚脱的倒在了地上,虽已意志坚定,但脑中还是回响起了刚才黑衣人说的那句话,师琴真的是爱她的吗?如果是,当初为何要那样抛弃掉自己?虽然她不喜欢黑衣人,但这个只有这个问题是她们俩共同关心的的事。
另一边,莫言看着时间是越来越接近周末,可她好不容易拜托人给她订做的那条蓝宝石项链还在从国外寄来的途中,莫言急呀,一天几个电话的追。打多一次电话就意味着能收到的可能性就小了点。
眼看第二天就要启程去g市,还未收到项链的莫言更加的着急了。以防万一,还是去珠宝店选了条宝石项链作备用。
好在,在最后莫言都快登记的当口,莫言的秘书betty上气不接下气的赶在最后关头把那刚被送到公司的项链给送了过来。
g市孙府上下一派喜气洋洋,连多年未归国的孙耀文也带着妻儿一起回来了。孙博还是那副吊儿啷当的样子,让孙道文是又气又爱。
“张木,我姐可交给你了,你要是待她不好,我孙耀文可不会轻饶你。”孙耀文边说边对着张木挥了下拳头,那架势其实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可谁让这人现在是自己的舅子了呢,得罪不起呀。再一看身旁的美娇娘,他张木巴不得捧手心里疼,哪还会待她不好呀,赶紧向自己的小舅子明誓,“我向你保证,向首长发誓一定会对意如好的。”
满屋子里的人脸上都挂着幸福的微笑,唯有一人看上去有点局促不安,时不时的查看手里的手机。这人怎么回事,到这点儿还不到。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尹慕雪脑子里刚一闪过这念头,赶紧在心里呸呸呸的接连吐了好几口口水。又一次拨了莫言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双眼更是着急的往门口方向张望了。
此刻正在机场一办公室里郁闷的盖上自己的行李,就算心里骂了面前那安保人员的娘呀妈的千百遍,脸上还是得挤出一丝微笑答着,“应该的,你们做得很对。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仔细点是好的。谢谢啊。”
“女士,实在抱歉。但刚才机器显示确实您的行李里有危禁物品,给你造成了不便还请见谅。”安保人员机械性的赔礼道歉,这就是他们的日常,哪怕有一丝的怀疑也要查个清楚才能放行。
从办公室里出来后,莫言赶紧把手机打开。才刚一开机,嗖嗖嗖的一下收到了好多条短信,全是10086发来的,清一色显示的是尹慕雪的号码。莫言赶紧拨了回去,才刚响一声就被迅速接起,一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没事吧?你在哪儿呀?急死我了,怎么你电话关机了?”
“别担心,我没事。刚下飞机,但莫名其妙的被机场安保人员给带走了,现在没事了,正在出机场。我一会儿就到,你先给妈说一下。”莫言伸手拦了辆的士,坐上车后再安抚了下尹慕雪后才挂断电话。
莫言到的时候,宴会才刚开始。走到尹慕雪身边,轻轻的握住佳人的手,头靠过去趁人不注意在脸颊偷了个香,“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有没有想我?”
久未被爱人碰触的身体异常敏感,哪怕只是简单的脸颊一吻也让尹慕雪心头一紧,气息也开始变得有点不均匀,“别闹,别人看着呢。我带你去妈那儿。”
看着莫言那一脸的坏笑,尹慕雪嗔瞪了她一眼,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颊才转过身朝孙意如两夫妇的方向走去。
“妈,言言来了。”
孙意如转头就看到了在自己女儿身后的那个身影,“来了?小雪也真是,这么大老远的还让你过来。”
莫言把手中那份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递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