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堂哥,泉泉,谁来救我啊!
余瑟死死咬著下唇,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这次就不应该私自跑出来的,否则也不会遇到这些人了。这下子,可真是落入狼窝了。
落入狼窝2
据莫府的下人说,余瑟应该是自己和莫池归回来前的两天出走的。也就是说,到今天为止,已经是第五天了仍旧没有余瑟的消息。
容泉的心情越来越烦躁,甚至是不安。这样一来,本就冷淡的人显得近乎无情。
”啪”,符令被丢到地上,容泉冷冷的开口
“经查证,罪人胡禀私吞朝廷赈灾官银。经大理寺度邢,诛以九族。以示天下。”
话刚落音,堂下跪著的人全身都软了下来,发出凄厉的求饶声“容大人,轻判啊……容大人……”
渐渐的,随著人被拖远。胡禀的求饶声转为咒骂
“容泉,你这个娘们样的东西。靠著你爹的孬种……”
立在判堂的士兵心惊胆战的听著那些侮辱人的言辞。
没有人敢抬眼去看那公案上坐著的年轻少卿。容泉散发出来的气息愈加冰冷。
“今天公审到此为止!”容泉拂袖而起,离了公案桌。径直朝门外离去。
当差的一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容少卿年少有为,身兼大理寺少卿和将军两职。偏又有个权倾朝野的宰相父亲,惹人非议。
本来大理寺上下众人也是不服气容泉官居此位的。
但仅在上任一年之内,容泉推翻三十件冤假案件。著手破获十余件陈年悬案。牵连大小官员数百人。
一时间朝野震荡,有人惶恐不安不安,有人拍手称快。
容泉也因此得了个“玉面修罗”的称号。
只是总有一些不了解情况的人对容泉的地位兀自不服气,每每寻著机会就拿这个作文章。
害得容泉周围的人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主子一个不高兴把自家祖宗十八代犯的错尽数查出再定个什麽罪的。
总算今天是平安无事了。这是此刻众人的想法。
3
滂沱大雨,天地间一片茫茫的雨幕。城郊的军驻处,左少安焦急的向门外张望。
忽然一阵马蹄声响起,地上的积水被马蹄溅得四散开来,水珠又没入四周归於平静。
马上的人没有披蓑衣,甚至连斗笠都没有戴。
带看清马上的人时,左少安不禁“啊”了一声,急忙迎了上去。一边帮忙牵过马,一边道
“将军,你怎麽就这麽过来了”
容泉不接话,只沈声问道“人呢?”
“在里面,说是非得见您!”左少安忙回道。
人人皆知近日容将军在寻一位少年,似乎是位十分重要的人物。於是大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找,可偏偏一点线索也没有。
可今日这城外的军驻处却突然来了一个人,说是非要见容将军。否则就别想救一个叫余瑟的人。左少安直觉这人口中的余瑟就是众人寻找的那位少年,於是便派人去请示了容将军此事。没想到容将军竟然亲自过来了。
容泉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男子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跷著脚丫子,姿态甚是难看。
那人生的面目凶狠,在接触到容泉时简直可以说是眼冒青光。
“你就是容泉吧。果然是个漂亮美人啊!可惜是个男的……不过就算是男的……”
“唰”的一声,有利刃破空的声音响起。眨眼间那汉子脖子上便架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剑。让那汉子不得不把剩下的话生生吞了回去。
“余瑟在哪里?”容泉冷冷的发问
那男子初时被容泉闪电般出剑的速度吓坏了。但毕竟是土匪本色。刀架在脖子上是常有的事,也就不那麽怕了。只阴险的笑道“我和兄弟们都约好了,今日若我没有回去的话。就宰了那小子。以命换命,说值不值?”
“你……”在一旁的左少安大怒。却被容泉用眼神制止了。
容泉收回剑,冷道“你们想如何?”
“嘿嘿”男子摸了摸还残留著剑身冰凉触感的脖子,说道“很简单,你去筹三千两白银,跟我上山领人我。”说完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左少安补充道“不许派人跟踪,只能你一个人。”
话才落音左少安在一旁抢白道“这种事随便派一个人不就好了!”
“不行,这样才够诚意嘛!”那男人不怀好意的笑道。
容泉沈默了一下,答道“好!左副将,麻烦你去莫家少主那里提钱”顿了顿,容泉继续道“顺便帮我把凤首花籽取一些来。外面下著雨,不含著怕是腿脚又会痛。”
“好”闻言左少安迟疑了一下才应了一生,拱手退了下去准备所需的东西。
2
余瑟很不安。
那日被人带回来後就一直被关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
这里一点也不破旧,甚至可以说是奢华。
巨大的驼羊毛毯铺在地板上。青铜炉子里焚著不知名的香草,闻著叫人全身使不出力气。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每天到了吃饭时间就有婢女将饭送进来。
每次余瑟拉住她想问点什麽的时候,对方总是尖叫著跑出去。
“什麽啊!”余瑟拨弄著碗里的饭菜,听著外面不停歇的雨声,心里十分烦躁。
都已经过了很好几天了,还没有人来救自己出去。
那天余瑟已经跟那群人说了,只要去泉城有士兵的地方说找容泉。就会有人带钱来赎他了。
“难道,泉泉真的就忍心放著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