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割〉──
“容爱卿!容爱卿!?”当今圣上一脸疑惑的看著自己平日里最为得力的臣子罕见的在上朝时神游在外。
听见有人叫自己,容泉一个激灵方才回过神来,调整一下状态。恢复成往常淡然的样子,歉然道“臣失职,请圣上恕罪!”
“昨夜听闻容爱卿半夜请大夫入府,今日上朝又心不在焉。可是爱卿身体有恙?”皇帝一脸担忧的询问道。因为容泉的办事尽职尽责且机智沈稳,故自己平日里十分重视他,常常把许多重要的事情委以他,这样看来是不是让他太过劳累了呢。
容泉心里郁闷了一下,总不能说,自己刚才,是在想家里的某个小东西情况怎麽样了吧!
於是容泉只好顺著皇帝的话接口道“偶有小恙,不碍事。不劳烦圣上操心了!”
“那怎麽行!”皇帝一脸严肃的搁下手中的笔“祸患积於微末。爱卿日夜操劳,身体既然不适,那朕就准你十日休假。今日例会你亦可不必参加了!”
容泉闻言吃了一惊,周围顿时射来嫉妒的目光。容泉正想拒绝,无奈皇帝先开口堵住了他的话
“难道爱卿想让天下人说朕不体恤下属麽?”
容泉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好行了个大礼道“谢圣上恩恤”
下朝後,容泉独自往宫门走去。身旁经过的年轻朝臣们偶尔的“窃窃私语”不时飘进耳内
“不过是一介武夫罢了,有什麽了不起”
“人家父亲权倾朝野,年轻有为又有什麽奇怪呢?”
话越说越难听,容泉停了下来冷冷的扫了那群心高气傲的年轻臣子。大概是目光太过冷冽,纵使心中不服。对方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不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反正早就已经习惯。容泉加快脚步,倒不如早些回家,顺便看看余瑟那个家夥怎麽样了。
家丁甲,坐在房门口望著深秋悠悠的蓝天。
天气真好啊!如果房间里的小祖宗再听话一些的话今天就很美好了!家丁乙眨巴著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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