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清楚。"白凤眼神变幻了一瞬,"是个黑衣人,很可能对小圣贤庄不利。"
"此事交给我,你且放心。"张良握紧他的手,"现在你的伤...正在心口,只能用心法来治疗。"
"心法?"白凤立即抽身,"不必了。"
"无须担心,不是你想的那样。"张良微微一笑,"只是传力调息而已。我所习的虚静心法,正好能疏导气血,修损心脉。"
"不用。"白凤眉一挑,看了张良一眼,"你的心法..无非是那回事。"
"哪里。"张良顿时叹了口气,"在你心目中,难道我是这样的人?"
"这确实是一门武学。"他的掌心紧贴白凤的心口,感受到规律的搏动,气息起伏。
一丝热气透入,顿时痛楚减轻不少,白凤运功至周身,气血果然不再受阻。
"再等一等。"张良温和一笑,双手抵住他,再次施力。
"这是!"白凤眼中掠过震惊之色,张良竟然把自己的内力渡给了他!
源源不断的真气流转,张良脸侧汗水也开始滴落,手臂微微一颤,但并没有中止,"感觉好些了?"
"够了。"白凤出声阻止他,"你怎么能..."
"无妨。"张良气质仍然温定,仿佛并不介意自己数年的功力转手他人,"现在帮你疗伤,才最为要紧。"
心口的疼痛逐渐消散,方才被黑衣人震伤之处,也正在愈合。白凤睁开眼,两人靠的极近,能看见对方眼眸中自己的影子。
肌肤相贴处,热度上升,白凤感到内力正在不断传入,阻滞的心脉被打通,周身被热气包围,心绪也渐渐平静。
"好了。"张良用心法传功完,却并未立即松手,"你试一试看。"
白凤凝神静息,气海处深蕴内藏,原本深厚的内力,现在更平和冲缓。
"你..不要紧?"白凤看向他,"何必这么辛苦?"
"一点内力而已。"张良微微一顿,倾前将他抱紧,"只要你没事就好。"
"你..."白凤沉浸在这样的温柔中,神色也早已不再冷淡,"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是欠情。"张良纠正他,亲了亲他的唇,然后浅浅覆住,"安心休息。"
一靠近,白凤的心跳顿时加快,"你..."难道又要?
"莫要担心。"张良看他的紧张神色,轻声一笑,"我所求真心,并非是一身尘世之躯。"
想留住一个人,就要先留住他的心。否则,何必费尽心计,算计至此?
"你说的,是真心话?"白凤眼眸掠过一丝光,嘴角一挑。
"你来看,"张良凝视他的眼睛,拉过他的手按在心口,"我的言语全凭良心。"
"看来你的良心是刚长出来的。"白凤语气带着嘲意,外表是温良君子,但明明是只狐狸!每次坑起他来决不手软...
"人心叵测,"张良叹息一声,"谁是真的待你好,你要学会分辨。"
"放心。"白凤眼神突然一凉,"差点忘了..你的心法,是谁教你的?"
"这..."张良突然有不好的预感,"是我师兄,他修习坐忘心法,而我则领会虚壹而静之法.."
"哦?"白凤冷冷看向他,"那么你们也是这样...?"
"这怎么会!"张良额上开始冒汗,"...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为什么你对我..."白凤的手开始捏的咯咯作响,想到张良对他做过的事,还说是给他治病!
"你当然不同。"张良开始镇定下来,试图安抚即将炸毛的白凤,"你非寻常人,不能用以寻常方法,只有..."
"所以?"白凤语气隐着怒气,"你居然敢..."他既然能用手掌传功,为什么非要?!
"我的确对养生之道颇有深究。"张良见势不妙,立即显现出虚弱之态,"方才耗费甚多,还需调养,今后可能需你费心照顾..."
"照顾?"白凤眉一挑,"那你和深谙心法,又懂得医术的师兄,今天下了这么久的棋,难不成是...?"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张良扶额一叹,转移白凤注意力,"...你的伤现在怎样?"
"这些外伤不算什么。"白凤瞥了张良一眼,侧过脸,"只是常被气到内伤。"
"我怎敢让你生气。"张良其实颇为喜欢看他别扭的表情,"我不是你的对手,还望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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