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太脸颊一僵。
“活、活祭……?”
“就是把迷路的外地人或战争掳来的俘虏抓来喀嚓掉。对了,附近小岛的居民或许也用那里举行宗教仪式。”
“那真的是以前的事吗?现在应该没有了吧?”
“不知道。”
义乔耸耸肩。
“即使偷偷持续信仰也不足为奇。同样位于太平洋的巴布亚新几内亚上,有些民族直到这个世纪都还保留着为宗教信仰而猎食人肉的习俗……”
“够了!我不想听了!”
忍耐到极限的敬太中途喊停。
“那就算了。话说回来……”
狡黠的光芒在义乔眼中闪烁,敬太却被蒙在鼓里。
“今晚我可以收留你,但明天呢?”
“咦?”
“你不是要划清界线?”
“我、那是……!”
义乔紧盯着表情狼狈的敬太。
“我忠告过你,逞强好胜一定会后悔,你可别说你忘了。”
敬太哑口无言。可能是发现自己无从辩解吧!
(他受的刺激还真不轻。)
义乔暗自称快。透过刚才的叙述,敬太显然受够了孤军奋斗的教训。他一定很渴望重回义乔的身边。可是,义乔不打算轻易放他一马。
(给他好脸色看,这小子又会得寸进尺。)
趁敬太遭受挫折锐气大挫,他正好趁虚而入把他踩在脚底下。现在是敬太自己屈膝臣服义乔的关键时刻,他不能错过这个大好良机。因此,义乔决定摆出六亲不认的态度。这也是进攻的窍门之一。
他要敬太知道他已不属于自己,包括身上的每根毛发都将归义乔所有,他必须放弃自己的意志以义乔的命令为优先--只要他们留在这座岛上一天。
“你想回来吗?你愿意承认自己愚昧、窝囊,一个人什么也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