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字还没说出来,一套衣服就被砸到了自己脸上。
“你自己换还是为师亲自动手?”宋云雀面带微笑。
阮思黎觉得自己还可以抵抗一下,于是他抬起头刚要说话,宋云雀一挑眉,手指一屈,“啪”地一声,厨房里的的盐罐破了,阮思黎刚想说不要浪费粮食啊,古代的盐可是很贵的,尤其是这种沙漠地带,还要从中原进口。
他刚要说话,外头的一棵大树“砰”地一声应声而倒。
……
阮思黎飞快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换上了女装。
“天水神宫的人很快就会过来的。”宋云雀说道。
“啊?”阮思黎大惊失色,他一边费力地把自己塞进裹胸里,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不是说大家都很忙碌吗?”
宋云雀挑眉:“我弄倒了一棵树,他们当然会有人要过来。”
阮思黎简直要崩溃:“你是熊孩子吗,你弄树干啥呀!”
宋云雀面不改色:“因为你不听为师的话。”
“怪我咯!!!!”阮思黎简直要泪奔。
说话间,他总算是把自己塞进了这件女装里,宋云雀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阮思黎,咂咂嘴:“这都穿不下,你又胖了?”
阮思黎无比悲愤。
“这衣服你可得好好留着,”宋云雀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说不定有一天你能给楼缎穿呢。”
卧槽,楼缎……!
阮思黎不禁脑补一头鹤发的楼缎,穿上这件银丝白水晶的女装,然后被自己压在身下这样那样。
天啊,简直棒飞了啊,生活不要太美好。
宋云雀鄙夷地看了一眼阮思黎,提醒道:“鼻血擦好。”
二人端着螃蟹迅速地溜出了厨房,因为大树倒了引来了许许多多人围观,反倒是为他们提供了便利,大家都在厨房外头围观大树,反而没有人注意到厨房里边还有两个只穿着xiè_yī昏倒的侍女。
宋云雀出来的时候不知道在脸上抹了把什么,皮肤一片雪白,用面纱遮住了半边脸,露出她蜜色的眼睛,看起来竟像极了白种人女子,见阮思黎看他,伸手也给阮思黎抹了一把什么粉。
“遮住脸,尽量别让人看见,”宋云雀叮嘱道,“你的身材跟女人比太高大了。”
阮思黎 :“……”
对哦,老子就是纯爷们呢!
“我们端螃蟹干嘛?难道还给他们送过去?”阮思黎不明白了。
宋云雀笑了笑:“你没听见她们说什么吗,这是给中原来的贵宾吃的。”
阮思黎还没明白宋云雀到底想干嘛。
“跟着我就行了。”
☆、第五十一章
两个人端着螃蟹,穿着女装,尾随着两个同样衣着的侍女走着。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他们来到了一处大殿前,大殿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高挑衣着暴露的女人,这女人阮思黎并不陌生:阿依珈!
阿依珈手中拿着一根银鞭,一副御姐女王抖s的样子,阮思黎差点吓得要跳起来,但是他不敢,他觉得要是阿依珈认出了他估计他就完了。
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好跟在相当淡定的宋云雀身后,尽量不去看阿依珈。
阿依珈站在门口,碧绿色的眼珠来来回回地扫视着这些侍女,她身旁还有个侍女正在拿着银针一个一个给她们端来的菜试毒。
二人检验了菜,所幸阿依珈根本没有发现他们的真实身份,二人很快就进入了大殿,侍女们鱼贯而入,一个接着一个地将菜品呈上大殿中央一处非常大的桌子,玉佑因就坐在这张桌子上,神色看起来不算是太好,却也不是太坏。
他看起来和之前没什么两样,一头乌发懒散地披在脑后,用丝带系住,很风骚的打了个蝴蝶结,一双碧绿的眼睛正注视着面前的人。
他的面前坐了几个男人。
几个面孔陌生、一看就不是这沙漠里的人。
阮思黎粗粗一扫,心脏差点都激动得要跳出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黄容鹿!
黄容鹿面瘫着脸坐在那儿,周围坐了几个阮思黎不认识的人。
其中一个非常特别,容貌也算是最好,阮思黎咋一眼看上去,还以为他是楼缎。
他与楼缎一样,一头鹤发,只是与楼缎的疏离淡漠感不同,这人五官精致柔和,眼瞳一片沉沉的黑,嘴角似乎带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给人一种温和良善、很好相处的感觉。
阮思黎看见了他,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楼缎,他看见黄容鹿来了,心里不由的激动起来,不禁想到是不是楼缎也来了呢?
除了那人与黄容鹿,还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坐得离那人远一些,一个看起来冷冰冰的、一个看起来性格很急躁,因为他毫不掩饰地朝着玉佑因道:“玉宫主,还望告知我家少爷的下落!”
他语气急匆匆的,玉佑因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我早就说过了,你家少爷并不在我这里。”
那人似乎还要再做争论,他身旁那一个冷冰冰的人开口制止了他:“清霜。”
玉佑因喝了一口茶,碧色的眼睛眨了眨,他摊手道:“贺兰少主、黄护法,还有二位……少侠,你们来这里我自然非常欢迎,我们为你们准备了最好的菜肴,但是要找你们要的人,那是找不到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这里。”
“贺兰?”阮思黎小声念叨着这个特殊的姓氏,“我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呢?”
宋云雀回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他们牵头的婢女已经布好了菜,他俩连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