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赵佑棠两条白嫩的大腿,将它们架到自己肩膀上,薄唇勾起,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腿间光景,叹道:“幼棠,我压制你的淫性,废去不少体力。你却这般不知足,又翘起来了。”
“鸟禽走兽,大有交配之期。幼棠你最近是发情期到了罢?这么想要?一次还不够。”
赵佑棠呜咽一声,眼神涣散,瞳孔漆黑,道:“我热……我热……”
何星洲身体向前,将他的腿折成两半放到腰间,几乎将赵佑棠折到自己胸口,手指如爪,按向他肩胛两侧的窝痕处。
赵佑棠浑身一个哆嗦,好似经过千万道电流鞭笞,敏感不已的颤抖着细声道:“何星洲……何星洲……”眼看快要哭了。
何星洲不管不顾,用力一按,赵佑棠“唔唔”闷哼,扭起脊背。
“哗——”的一声,赵佑棠光滑的手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支巨大的翅膀。
那是一对极其美丽的羽翼,羽毛雪白柔软,只有最外面的一层绒毛是黑色的。
何星洲左手揉弄着他二度挺翘的yáng_jù,右手抚摸着那尖尖羽毛,逐渐感受着那柔软片羽在掌心抖动的愉悦。
鸟类但凡情动,多半都会张开羽毛,赵佑棠亦不例外,他本来就是只无法得道的鹤,被困在凡尘不得脱离。
赵佑棠哑声咬上他的手臂,摊在床上的巨大羽翼无力的被压在身下,铺了半张床榻。
何星洲拨开他羽间隙缝,轻笑道:“幼棠,你离了男人还能行吗?嗯?我只一晚上没肏你,你就浪得翅膀都现形了。”
他手指插进密密的羽毛之中,仙鹤的细毛入手异常柔嫩,软绵绵的,滑不溜秋,能从指间流走。
赵佑棠呜呜的叫着,睫毛上挂满水珠,眼里雾蒙蒙的罩了一层薄泪,面带桃花,喉头吞咽唾液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的翅膀微微闪动,随即被何星洲按了下去:“幼棠,不是我说,鸟兽的发情期来得迅速猛烈,你还是就在这里待上一阵子,衣服也不要穿一件。”
赵佑棠瘫倒在床上,黑色的发丝垂到大腿内侧,垂到洁白的羽毛上。
“何星洲……何星洲……求你……”哀叫声不断传来,犹如细微的啼哭。赵佑棠泪潸潸地望着何星洲。他原型本是一只鹤,鸟类该有的特性,从未落下过,便是于情欲,也一点不差,渴望几乎让他失却抵抗的屏障,只知道急切求得抚慰,不言他物。
何星洲勾着嘴角,耳边那道火焰痕迹闪出红色的亮光,满面春风:“我不喜欢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