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知辞立刻回应道,好像就等着他开口,又好像在提醒着什么没有成立过得约定。
林隽咬咬牙,只道:“您吃饭吧,要凉了。”
他话音落下,就感觉到有液体滴在臀瓣上,吓得差点叫出声,又生生咽下去——那是温热的。
他很奇怪没有他想象中的烫,却觉得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紧张的缘故,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好像一只受惊又不敢表现出来的小动物。
他又感觉到接二连三的烛泪落在臀上,沈知辞也不坐回去,好像在观看。
沈知辞确实在看眼前被烛光照的发亮的雪白臀峰,逐渐被淡粉色的烛泪覆盖住,不能控制的微微颤抖着。
他觉得很有意思,笑了笑,倾斜手中刚刚去拿的低温蜡烛,往臀峰上滴了一滴。
还没有完全干涸的烛泪顺着臀缝流下去,林隽感觉到了,只觉得那里柔嫩的皮肤有些热辣的疼。
他死命忍着不说话,埋着头,无声地掉下眼泪。
眼泪一滴滴掉在桌上,后面粉色的液体,也依旧接二连三的落下。
林隽哭了一会,又想起什么,咬着嘴唇克制住眼泪,还用袖子抹掉桌上那一小洼水。
身后的液体干了,站在皮肤上紧紧的,大概是因为不是很疼,他逐渐放松了一点。
沈知辞看着眼前白嫩的皮上烛泪斑斑,一片一片的红色,夹杂着特质低温蜡烛带着微微香气的烟味,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灭了蜡烛,不动声色地把那一小截塞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后,一把那下林隽臀尖上的蜡烛,丢回了桌上。
林隽松了口气,其实他很担心蜡烛掉下来出点什么事。
沈知辞抓过调教鞭,点了点林隽的腰:“不准起来,清理一下。”
林隽看不见他的动作,不知道是怎么个清里法,下一秒就觉得一阵刺疼,他才反应过来竟然是用东西把凝固的烛泪抽下来。
他忍不住偏头看了看,细长的,是他最熟悉的调教鞭。
沈知辞的脸在跳动的烛光里明明暗暗的,抬眼睨了他一眼,又抽了他一下。
林隽轻轻一呼,赶紧回过头去。
沈知辞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嗖嗖”落鞭,大概是打得太快,林隽只觉得身后一片火烧火燎的。
他忍不住想呼痛,又使劲忍着,憋在喉咙里闷哼。
这声音好像蒙了一层纱,听不真切却能隐隐约约觉得有些许可怜动人,沈知辞想扯开这层纱听他叫出来,加大力度抽了一下。
手下的腰一下拉直,难耐地抬了抬,却又软绵绵地塌回原地,可是前面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沈知辞来了兴致,一下重一下轻地去抽打,把那些红色的薄片抽下来,却染上一层更加红艳的颜色。
这个打法显然更难熬,林隽咬紧牙关不想出声,撑着桌子的手微微颤抖,心里却有一点兴奋。
沈知辞最后抽了几下,把鞭子放下坐回了椅子上:“你也下来吃饭吧。”
林隽慢慢下了桌子,觉得身后一道道鼓鼓的细细的肿痕,忍住去揉一揉的yù_wàng,也不去提裤子,由着布料滑下去堆在脚背上。
他想了想,干脆大大方方地踢掉裤子,靠着沈知辞左边坐下。
沈知辞偏过头看他,这张脸上还是冷冷清清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唯一能证明的就是眼睛,在烛光下面可以看见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惊又假装没事的兔子。
沈知辞忍不住笑了,一边去夹菜,空着的手却放到林隽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林隽正在往嘴里塞东西,被这突如其来的揉捏吓得一哆嗦,却也不去看主人,埋着头接着吃。
那只手显然不想善罢甘休,轻轻抚摸刚才捏出的肿痕,觉得差不多了,又开始接着揉搓,好像手下的不是腿,是个面团。
那只手过了一会,竟探到他的两腿之间,一把抓住他的性器,握了握,揉搓起来。
林隽看着碗里的菜已经不在吃了,他越来越兴奋,想转身抱住主人求欢,他也察觉到主人在注视着他,带着毫不避讳的炙热目光,好像只要他求一句,马上就可以登上yù_wàng的高峰。
他颤颤巍巍把一筷子菜塞到自己嘴里,根本尝不到味道,只知道自己的下体越来越硬,带着小腹发烫。
沈知辞见他没反应,手往上面掐了一点,握住他的gāo_wán,作势要捏,林隽这次吓了一跳,手一松,筷子掉在地上。
“干什么?”沈知辞松开他,明知故问,“一惊一乍的。”
“我想下去吃……”林隽心脏狂跳,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沈知辞嗤笑一声,倒也放过他了:“去吧。”
林隽如释重负,捧着碗爬到地上去,大概是知道下面黑,沈知辞看不见他了,他偷偷摸摸钻到沈知辞腿间,吃光自己的晚饭。
这顿饭吃得很慢,吃完饭后林隽捧出订的蛋糕,沈知辞一看,居然做成了一只小猫。
而自己这只猫咪,把蛋糕往沈知辞面前一递,念书一样道:“请主人吃我。”
沈知辞想了想,命令道:“好啊,自己把脑袋按进去吧。”
林隽愣了愣,有些诧异。
沈知辞补充道:“不然我怎么吃你?”
第一年他过生日,沈知辞把他按到蛋糕里,今年沈知辞过生日,还要他自己进蛋糕里。
他一个瞬间觉得要破功,简直想求着主人放过他,眼见烛光里沈知辞的眼神似乎还有些期待,什么也不管了,埋头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