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汛一时半会也吃不完,魏思琪问道:“汛哥儿,你保温杯在哪里?”
。”江汛咽下一口豆浆起身就要去拿。
魏思琪拦住她:“不用,你吃,我去拿。”
“我昨天洗过了。”
“不是,我昨天晚上炖了点沙参玉竹,给你放保温杯,课间你可以喝。”
是给她炖的吗?
江汛安静地看着魏思琪默默地想。
魏思琪也……太好了吧。
魏思琪拿了江汛的保温杯过来,一勺一勺地往里面慢慢加,“这个好像不能多加糖。”
江汛瞪圆了眼睛:“多加一点啦,甜一点好喝。”
“别激动,吃你的。”
魏思琪拿了个小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好像是有点淡。”
“加糖。”
魏思琪瞥了一眼江汛,“不可以吃太甜。”
“我都这么大了,也不会蛀牙了。”
“是吗?”
江汛喝完豆浆,咧开嘴展示自己的大白牙:“一颗都没坏!”
魏思琪凑过来看了看,眼含笑意:“确实是,你小时候没蛀过牙吗?”
江汛没想到魏思琪会突然凑过来,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
“小心。”
餐桌配套的椅子是轻质带背靠的,江汛向后仰去,椅子也会向后倒去——连人摔在地板上。
魏思琪拉住椅子,长臂一伸揽住了江汛。
又又又被抱住了。
江汛心里疯狂刷起这句话。
魏思琪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嘴角的弧度:“怎么这么不小心?”
“嗯嗯……”江汛含糊应着,不着痕迹地和魏思琪来开距离。
身材好好……
江汛鼻头一热,只觉得有什么凉凉的滴下来了。
“汛哥儿——”
“嗯?”江汛直觉不妙,该不会……
她僵硬地抬手,想要摸一摸。
魏思琪注意到江汛的意图,喝道:“别动!”
江汛不敢动作,抬眼无辜地看着魏思琪。
“手举起来,我去拿冰块,不许碰鼻子。”
魏思琪急忙跑到厨房拿冰块,留下江汛一个人双手举起来发愣。
太……太丢人了……
啊啊啊啊!
江汛恨不得狂奔消失,当自己从未来过。
好想掩面qaq
但是不能动。
呜呜呜……
魏思琪很快就拿了冰块和毛巾过来敷在江汛前额上。
江汛:“是最近有点上火了。”
“嗯。”魏思琪应了一声,专注手上的动作,将毛巾摆好,“多喝点沙参玉竹。”
“……好。”
等魏思琪将东西收拾好,江汛也止血了。
她看着魏思琪将保温杯装进自:“这个天气,喝一点沙参玉竹水确实很好……嗯,你自己有没有?”
魏思琪眉毛一挑看向江汛,唇角微翘:“我也有,没你甜。”
“嗯哪……”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江汛不敢看魏思琪,她转过头移开目光:“没想到你家还刚好有这个哈。”
魏思琪垂眼“嗯”了一声,“恰好买的。”
早上出了这么多状况居然还没迟到,江汛到教室时班上人还不到一半。
“汛哥儿今天挺早的哈,居然没有打擦边球。”
一个相熟的同学调笑。
江汛边边答道:“今天起得早。”
路莫从前边转过来:“汛哥儿你好点了吧?”
江汛点头:“吃了药了,感觉好多了。”
那头的陈向阳看到江汛,放了一盒感冒片给她:“平时你可以备些便药,这个给你。”
江汛:“谢了。”
来到教室的室友也陆陆续续过来问候江汛,唯独没有易心。
她转头看到易心的座位是空的,顿了顿又站起来往走廊望了望。
嗯?没人。
“汛哥儿你看什么呢?挡到我了。”
后面的同学轻推了下江汛。
“没啥。”江汛匆匆坐下来,拿出作业,随口问道,“昨天晚上夜修有留题吗?”
江汛学校夜修有时恰逢值班老师是他们任课老师会临时留几道题给他们。
“黑板上还有,昨晚值日没擦。”
“要交吗?”
“不交,上课要讲,汛哥儿你可得快点做完。”
前面的路莫转过来:“汛哥儿你做完给我对下哈。”
江汛没搭理他,飞速抄下题目解答起来。
路莫也不介意,径自拿了自己的习题过来对步骤。
一旁走过的陈向阳敲了敲江汛桌子:“你当心些,都这个点了,别让老师抓到你抄作业了。”
“我本来就没抄好吗?!”路莫挥手推开他,“谁让你不给我对答案。”
江汛眼角抽搐:这两人有完没完。
她说:“你们两个,要吵到别的地方吵,没看我赶时间么?!”
路莫小声说:“人家只想安静地对完答案。”
江汛:“……那就保持安静。”
陈向阳摸了摸鼻子:“汛哥儿你写完借我下。”
路莫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是也要抄?!
陈向阳回以微笑,开口无声——我也是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