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们以及属下全都来了。
冯晨完全不相信:“大哥怎么可能出事?他身手那么好,身边还带着一堆护卫。”
冯晟也难得的表现出了兄弟情,半跪在坐在沙发上的冯伯祥面前,双手搭在他的膝盖上,说:“父亲节哀!大哥去了我们兄弟们都伤心,他是顶梁柱,我们兄弟不才,往后会好好孝顺父亲,替父亲分担责任!”还数落冯晨:“二哥这又是何必?父亲公布的消息难道还有错?大哥身手再好……也不是刀枪不入。”
他低下头,冯伯祥只能看到他头顶的发旋,瞧不清楚他的面容是否悲戚。
冯晨可听不进去他的话:“冯晟,你别红口白牙咒大哥!大哥上战场多少次都安然回来了,这次一定也能逢迎化吉。”他迅速跟冯伯祥请命:“父亲,请给我几个人,我要去沪上找大哥!”
冯伯祥:“……”
冯晨在寻找冯瞿一事上,显出了跟他想要学医相同的执拗,磨着冯伯祥非要给他一队人马前往沪上寻人。
在此之前,冯伯祥早就已经暗中派人寻找过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冯瞿而已。
不过冯晨与冯瞿走的近,特别是近几个月他从南京回来之后,冯伯祥心想:也许这小子知道些什么。
他显出被次子逼迫的无可奈何的模样,派了自己的一队亲卫,还特意叮嘱:“如果找到了你大哥的尸身就带回来,如果找不到就算了。枪杀他的人既然连他跟身边的护卫全都弄死了,捎把手处理尸体也不奇怪。”
柳厚朴似乎显出一丝希翼:“大帅,说不定少帅还活着……被谁救了呢?”
冯伯祥连外在形象都不顾忌了,整个人显也一种苍老与颓废:“……消息确实,阿瞿已经遇难了。”
冯晟就跪在他脚下,安慰他:“父亲,节哀!”
冯晨带着一队亲卫火速赶往沪上与唐平汇合,询问当晚情况。
唐平的谎言早就说的溜顺,经过这些日子的不断重复,更是找不到破绽,况且这段时间他没日没夜到处撒网,形容枯槁,好像军政府监狱里捞出来的一样,别提多狼狈了。
事实俱在,死不见尸,冯晨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他亲自带着人在事发地点又搜了一遍。
改天清晨,他敲响了顾茗家的大门。
唐平在他身后苦口婆心的劝他:“二公子,不要打扰顾小姐了,她还不知道少帅的事情。”
冯晨有种奇异的直觉:“说不定大哥受伤之后,来找顾先生呢。”
顾茗打开门,揉了一把因为赶往而凌乱的头发,无奈叹气:“看来我需要再搬一次家,免得大清早就被打扰。”
冯晨朝里张望:“顾先生,打搅了,我可以进去吗?”
顾茗朝后让让,等他们二人踏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之后,她打个哈欠也坐下了:“两位找我有事?”
冯晨:“顾先生,你最近见过我大哥没有?”
顾茗哑然——难道冯瞿在永安酒店的消息没有对外公布?
她镇定反问:“你大哥来沪上了?”
冯晨从她的脸上猜不出什么,只能再下狠药:“顾先生真的没见过我大哥?我大哥他出事了!”
顾茗依旧很镇定:“哦。”
冯晨急了:“顾先生,你真的没见过我大哥吗?如果见过他,麻烦告诉我!或者我大哥受伤之后,向你求助过?”
顾茗心道:当初救他可真是瞎猫逮着死耗子,完全是赶巧了。如果有可能,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见到冯瞿。
不过冯晨急成这样,她也只能说:“你大哥早就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二公子别着急,祸害遗千年,你大哥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冯晨跟唐平从顾家出来之后,唐平便说:“我早说过顾小姐肯定不知道,二公子大清早去打扰她,也太冒昧了!”
冯晨若有所思:“唐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顾先生话里话外笃定我大哥没事,听到我大哥出事她第一时间难道不是惊讶吗?然后再追问经过,至少也要表现出一点好奇的样子吧?可是她连问都没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作为冯瞿的贴身副官,唐平对冯顾两人的恩怨情史简直有着非同一般的了解:“也许……顾小姐对少帅半点也不关心,不好奇呢?”
站在顾茗的立场,唐平很能理解她——好不容易摆脱了,谁还愿意再跳进冯瞿这个大坑啊?
看看跟少帅沾边的女人,非死即疯,柳音书跟尹真珠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聪慧如顾茗,逃都来不及。
冯晨却说:“唐平,女人不是应该对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男人还保有一定的好奇心吗?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