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真傻乎乎地在一步没动地为他护法,中途还是去吃了一顿饭,安排了下司徒睿和司徒煦如何住,顺便在司徒睿这小少年一脸“你怎么我爹了”的微妙眼神中跟这少年解释了一下。

“所以我父王是天纵英才,资质非凡,根骨奇佳,就是适合练武?”司徒睿狐疑道。

不是他不信,而是他老子如果是个练武的好材料,能当了这些年的病秧子?虽然身子骨垮下来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在第一次被圈禁之后。

他甚至觉得他父王会孤注一掷,也是因为这个病根。

“这嘛,我原本只是想让王爷强身健体,可谁想他不过一练就悟了呢?这种资质怕也只比我稍差了那么一丢丢吧。”

司徒睿仍有些不信,要是他真有这样大的能耐,之前怎么就没有教给他父王呢?

贾赦已经解释了,也懒得管他到底信还是不信,毕竟他这说法也不只是说给司徒睿听的,还是说给他家里那两位的耳目听的。

司徒睿倒也算是懂事,并没有追问不休,他父王要真是这等天生奇才,可能练不久就能显露出来能耐,到时自己不就知道了?于是也没再用让贾赦心里发毛的眼神看他,自己带着弟弟去睡了。

贾赦这才去陪自己的儿子,看他欺负人家司徒信,又是抢人家玩具,又是将自己不要的玩意儿给他的,眼里竟然没了自己这个当爹的,不禁又是欣慰于儿子有了玩伴还是很“活泼可爱”的嘛,又有些伤心于这崽子有了别人之后就不稀罕他这个当爹的了。

怀揣着这样的感伤他继续帮司徒曌护法,直到自己困的打哈哈的时候,终于听到司徒曌有了动静,一看就和他对上了眼。

“怎么样,是不是有所收获?”

司徒曌点了点头,然后点了点将自己围起来的那些方砖大小的灵石,“这就是你说的灵石?”

“嗯,就是这玩意儿,不过咱们这地方未必有,方陈给这些给的挺大方的,不够我再换。”

司徒曌微微蹙眉,“我手里还有一批金子还有一些物资,回头你去收了吧。”

他当年起兵的时候虽然已经存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却没打算连累儿子和他一起死,便做了后手安排,只是起事之后一切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在平安州,就凭你凭虚御风的本事,一晚上应该能来回。”

贾赦听了这话就乐了,“你这是让我跟方陈换点灵石?”

“嗯,总不好花销你的,那些金子数目不少,暂时应是尽够了。”司徒曌说着就起来活动了下,随即他表情微妙道:“这味道……”

所谓久居鲍肆之中不闻其臭,司徒曌就是这情况,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贾赦自己还真没遇到这情况,其实这味道一散发出来之后他整个人就微妙的不行,出去吃饭的那会儿还换了身衣裳,如今见司徒曌自己也反应了过来就哈哈哈地捧腹大笑,差点笑岔气。

好在是司徒曌并没在意,只是微挑了下剑眉,好整以暇地等他笑完。

贾赦原本还笑得夸张,可瞄他一眼看到他这模样立刻唬了一跳,哪里还敢放肆?

要说这人宠他是宠他,可教训他的时候也没比他岳父他老子他堂哥手软过啊qaq。

“笑完了?”

点头!点头如捣蒜!

“所以本王现在能去换洗了吗?”

贾赦立刻将那些灵石跟一下收入空间袋中,“当然,我已经安排好地方了,殿下你就屈尊在我家住一晚上吧,随我来。”

司徒曌也没找他算账,一是这些年不见这蠢货在他面前笑成这样心里其实也是十分想念,二嘛,他自己也快忍受不了自己了!

贾赦直接留他住在了东院自己的屋子,自己住书房。

原本司徒曌是拒绝的,贾赦却知道他忌讳什么,道:“张氏没了之后她的嫁妆都收起来了,这些都是我当年在祖母那边时用的物件儿。”

司徒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顺便换了两次洗澡水,这才安歇了下来。

翌日清晨,这义忠郡王带着俩儿子在荣国公府上住了一晚上的消息就在宫门口传遍了,但凡是上早朝的就没人不知道的!至于消息是谁第一个传出来的,倒是没人在意。

不少人心里就犯嘀咕了,这贾赦瞧着刚刚聪明了一点就又打算找死?你就算是再念着旧情人你也救了,元宵节的时候叙旧也叙了,这十六就留人住在你家一晚,你这是嫌命长?

不少臣子都在面见皇帝之后小心地查看皇帝以及那些亲王和郡王们的脸色,居然都没瞧出来什么。

胤禛今儿个一醒来还没洗漱完毕就从李尚喜那边听到了荣国府昨晚上的消息,待听到贾赦传给他二哥内功心法的时候就在心中嗤之以鼻,尽扯淡!

哪可能是什么武功心法?怕是觉得他二哥的身子骨太弱,帮他治病罢了。

不过他也听说贾赦如今有那飞天遁之能,找了几个江湖中人询问了一番,他们个个都道这武功练到极致虽有可能飞檐走壁,或如那公孙大娘一样,可要说凭虚御风……那不是他们能做到的啊。

这要是真有这能耐,谁还稀罕在江湖中闯荡?什么武林盟主,魔教教主能比得过皇帝?

他们这些练武之人混的最好的也不过是像荣宁二公这样的从一介草莽变身开国国公,荫及子孙罢了!

胤禛深以为然。

当然了,这也不代表他没将这事放心上,只是先按下罢了。

不提前朝,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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