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言副官一回来就回房睡觉了,吩咐不要打扰他。”
屠夜川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关心对方,只觉得是监视。没想到言希旸一反常态,他直觉有问题,于是自己一人来到言希旸房间。如果对方没在房间,那一定是背着做了某些他不想看见的事。
来到言希旸房前,却发现门没有关,带着不断升起的怀疑,屠夜川把手放在腰侧,慢慢推门而入。没有想象中的埋伏,谨慎地走进去,没想到见到了一幅美人春睡图。言希旸由于太累,回房后只脱了外套和鞋,衬衣只解了几个扣子,在解的过程中就睡着了,连门都没有来得及关。
屠夜川看见的就是言希旸沐浴在窗帘缝漏进来的阳光中,大片小麦色的肌肤反射着光芒,本来棱角分明的五官模糊在阳光中,走近了只见脸上是一幅无辜的神色,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严肃。
鬼使神差地屠夜川伸手把言希旸脸上的碎发拨开,看着对方略显憔悴的脸,眼里翻涌着浓烈的情绪,最后他轻轻的离开,顺手关上了门,回头看着关好的房门,眉头一皱,转身离开了。
而言希旸依然在阳光中沉沉地睡着,没有察觉到房间里来过一个人。
夜晚,戏班子。
守在戏班子后门不远处的言希旸终于等到了黄英橦,见对方进了后门,他悄悄翻过墙,远远地跟在后面。只见黄英橦在阮依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在那里还有一个窈窕的女子在等待,直到现在为止,都只是小生私会美人的戏码,但是见过那些药的言希旸不会这么认为。
于是悄悄靠近了一点,然后运功,习武之人本就灵敏的五官为他提供了很大便利,将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莺歌姑娘,这些是药,受伤用这个效果最好,不如让我见见受伤的人吧,这样才能更好地判断病情。”看来这就是黄英橦在说话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那朋友不方便见人,最近城里不太平,我也不想连累你,你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莺歌姑娘,你要保重身体,你这朋友会不会连累你,我很担心你。”
“行了行了,快走吧,别让人发现。”
“黄公子,莺歌她是知道你的好意的,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也是为了不连累黄公子,才会这样说。这件事事关重大,还望公子能保密。”
“小依说的对,黄公子,我朋友的伤也差不多了,你还是不要来了,奴家也很担心你的安危,不想牵连你。”莺歌也一改之前的强硬与不耐烦,好生劝慰。
“为了莺歌姑娘,我做什么都愿意,我不会告诉他人的。莺歌姑娘,我走了。你……你要小心安全……”
听对话,黄英橦似乎爱慕着莺歌,莺歌却有些不以为然,只是对方还有利用之处。现在估计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不打算再有何牵扯了。
等黄英橦走后,言希旸跟踪莺歌回到了她的房间,听对坏呐笥选H欢他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第二个人,也许人被藏在了其他地方。
言希旸耐心地等待,却不见莺歌有出门,他挑开窗户,却撞见了莺歌的裸背,准备移开目光的言希旸被莺歌背后的伤口吸引住了,他想他知道谁是刺客了,然而他心中却又有了许多犹豫,于是言希旸只好先回帅府。
他不知道莺歌是有什么苦衷,看样子莺歌的事阮依也清楚,虽说莺歌平日里行为开放了点,但感觉也不像什么坏人,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是什么人呢。他只需要知道自己的职责以及目标,现在,他只需要把知道的告诉屠夜川,取得对方信任,其他的与他无关。
当天清晨,他就把自己查到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屠夜川,当然其中略过了阮依在这件事中的出现,如果最后莺歌把阮依供出来,他就只好说自己是有私心,来保全这个柔弱的女子。
“所以,你是偷看了姑娘家的身子。”
现在不是应该抛ダ绰穑吭趺赐酪勾ê孟衩挥凶プ≈氐悖这是迷茫的言希旸。
“属下并非有意,我认为现在不论如何还是先抛プ。以免走漏消息。”
“哦?戏班子的阮依可是你的老相好,抓了莺歌,不怕小情人来找你闹?”
“属下与阮依姑娘并无私情,为了姑娘家的清白,希望少帅慎言。”言希旸脸上挂着谦卑的神情,话里面就没那么客气了。
“行了,累了这么久,剩下的事就交给蒙星吧,你好好休息。”看着对方更加憔悴的脸色,屠夜川给对方放了个假,想让他对休息休息。
听着屠夜川一句话就把自己多日的功劳给了蒙星,言希旸只能自嘲,果然不是亲信,待遇就是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积极地码字,本来想偷懒的,只是来看看有什么评论的,不过生平第一个地雷把我炸出来了,努力码了一章,不然良心不安啊︿( ̄︶ ̄)︿码了一章后,又懒癌发作了,从来没有存稿箱,一直在裸奔的我只好t^t
第20章 3.势在必得
知道这件事到此为止,言希旸安心地回房补交去了,毕竟熬了几天的夜,一时半会也补不回来。其他的事情,他也不愿意多想,只当不知。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言希旸好好补觉,终于有了一点精神,于是作息就恢复正常了。等有了闲暇,而最近屠夜川又忙着刺客一事,想起被自己闲置了许久的主线任务一,言希旸来到了之前常去的演练场。
有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