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旦缌咬着唇依旧紧绷着身子,真开眼便见与自己气息相闻的男子,平日里冷淡的眼底尽是滚烫的炽热与翻腾的情-欲,心下一惊便扭动了身子,汝修一声低沉的粗喘,手下便动了起来。
汝修压制着祁旦缌的抗拒,又探进了一指,那柔软出慢慢的松软下来,汝修的喘息愈发急促,看着祁旦缌的眼底更是一团浴火,似要燃烧起来,那手指似碰到某处,祁旦缌身子一阵紧缩的颤抖,汝修暗哑着嗓音轻笑,便专找那处攻击,不消片刻祁旦缌便□□着软了身子。
汝修单手抱紧了身下人儿的腰,吻着他的唇舌,纠缠间言道:“我要来了。”身下那孽根便试着滑进了那情窟之内,祁旦缌遽然紧绷身子,依旧不能承受那粗壮,痛呼了一声,汝修丝毫不退缩,强势的将自己送到了深处,待花窟适应之后,便轻轻的晃动起来,动作越发的激烈,身下的人儿喘息低吟,绕在身上人腰上的腿紧紧的盘着,似怕自己坠入这万丈深渊……
窗外有雨而下,雍容的夏花托着繁重的朵儿,凋零了满地的残香。
次日,晴日当空。
祁旦缌醒来时,没看见汝修,只有满屋金色的光,凉凉的褪却了夏日的暑热。
祁旦缌动了动身子,身下那羞耻处撕裂般一阵疼痛,脑中忽尔想到昨夜两人抱在一起时那情景,眼前似还有那精壮的胸膛渗着细密的汗珠,身下被猛烈的侵犯,阵阵愉悦的颤抖将他一次次带到云端。
祁旦缌皱着眉,脑中思绪混乱,不曾想过事情竟到如今这般境地。床上衣被整洁,身下那处也是清凉,已被上了膏药,祁旦缌脸红了红,心中实在烦乱,说不清是何种心思,对汝修颇为怨恨和埋怨。
祁旦缌下床走了几步便觉得腰酸腿软,那处也难受的紧,揉了揉腰,待好受了些便开了门,门口守个样貌清秀的婢女,端了个木盆,见祁旦缌出来,躬身问道:“奴婢伺候公子洗漱。”
祁旦缌脸色苍白,自来性子温和的他也并未给那婢女好脸色,“不劳烦姑娘了,”越过她走了几步,又说道:“你家公子现在何处?”
此时,郝澹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俯首对祁旦缌言道:“公子已外出办事,今日不在府中,祁旦缌公子有事吩咐奴才便是。”
祁旦缌松了口气,心中却似有空落落之感,目光在院中转了圈,不很自在的说道:“可否帮我准备一辆马车?”
郝澹道:“已帮公子准备好,侯在大门外。”
祁旦缌坐着马车刚回到家中,便见家中来了些生人,看那装扮也是外地人。
祁旦缌父母亲的脸色不太好,那些人不敢露出不耐神色,见祁旦缌进门紧忙挥了挥手招了他过来,对人说道:“这便是祁旦缌。”
来人有四五个,神色肃穆,打量祁旦缌的眼神带着审视与探究,见祁旦缌脸色苍白无血色,遂道:“公子身子似乎不太好。”
祁旦缌父亲一道凛冽的眼神看向祁旦缌,有责备之意,随即和颜对人道:“昨日出去与友人相约游玩,可能是太过疲累,别看身形纤瘦,身体却一向结实,平日里也不生个小病。”
祁旦缌从进屋起,便默默的看着来人,来人都是灰黑色长袍加身,袍上印着佛文暗花,头戴一顶高帽,神色冷酷而淡漠,祁旦缌摸不清来人是何意,可心中却不甚安生,总觉得有何事要发生。
不待片刻,祁旦缌便被来人带走了,说是要带他见甚么人,既然父亲准许,祁旦缌身子虽是不适,还是顺了父亲的意去了。
坐在马车上,颠簸的行路,掀了帘子看去竟是去神山的路,难道是要去巴桑寺?
却没曾想到,会是海国寺。
寺里那颗高耸入天神树依旧挺直着腰杆,飘扬着众生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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