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
他这听着踹门声忙安抚了牧彤两句,叫她们娘几个别怕。
再豁然转身,杀气腾腾地看着门口。
说真的,他当时就想看看,到底哪个王八犊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他门口撒野!
结果……
就看老搭档梁玉学拎着两瓶子二锅头,正怒气冲冲而来。
穆百年懵:“哎,我说你这个老梁,好好的抽风了么?
居然敢踢门呐!
这特么的踢坏了门不起眼,吓着我怀孕的媳妇和我宝贝闺女儿子你赔得起?”
都说酸儿辣女,牧彤这偏偏爱上了酸辣口。
以至于某人信誓旦旦脸,硬说自己儿女双全的命格,媳妇肚子里妥妥的一对双儿还百分百龙凤胎!
只这话听在梁玉学耳朵里,那绝对是百分百炫耀了。
气得他双眉紧锁,满脸阴云密布。
嘭地一声,狠狠把两瓶酒顿在了穆家客厅的茶几上。
“少特么的跟老子顾左右而言其他!
明告诉你,今儿老子就是找你个王八羔子算账的。
两条路任你选:要不完全不还手,任我揍一顿;要不,咱就酒桌上见真章!
不喝吐你这个孙子,今儿这篇儿你特奶奶的就甭想揭过去!”
“我……”
穆百年瞪眼,就想问问自己到底是干了啥,咋就惹这家伙这么发羊角疯。
“你,你特么的什么你?
是,老婆怀孕,眼见着当爹,你高兴、你乐呵、你喜不自胜。
你特么的就躲在被窝里傻乐呗,干啥好好的攀扯别人?”
老子招谁惹谁了?
偏好端端的受这一顿嘲讽戏谑!
梁玉学怒目,简直想想那些个莫名其妙的同情、怜悯就蛋疼。
就越发的,看穆百年这个该死的祸头子就万般不顺眼。
这……
穆百年忍笑,极力忍笑,简直憋到面容扭曲。
艾玛!
这,实在是……
稍稍一脑补,就叫人忍不住想要狂笑的冲动好么?
不过,忍住!
老梁那目光实在凶狠,都,都怒火欲燃,恨不得择人而噬了呀!
娇妻在怀,爱子女在望的穆百年很不想做这个被啃的炮灰。赶紧憋住笑,握紧拳,做同仇敌忾表情。
“过分!
这帮人简直太过分!
大好时光不努力上进,为基地建设添砖加瓦。反而学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扯些个东家长西家短的老婆舌头。
红口白牙污蔑领导清誉,破坏基地安定团结。
老梁你别气,我这就召开全基地代表大会,把这个事儿给着重说说。
还不信了,咱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让你这个大领导受了丝毫委屈去!”
话落,摘围裙,换衣服,穆百年这动作也是特别的干脆利落了。
完成后还拽着梁玉学就往门外走,一脸排除万难也要维护他到底的坚决。
差点被牵着鼻子走,还要感谢人家一脸的梁玉学彻底炸毛:“装!
还特么的装!
分明你丫才是那个祸头子、传染源,还特么的贼喊抓贼?”
“我……”
“你什么呀你!
抛开故意还是无心不论,这最初的话头就是从你这儿起的。
你说你认还不是不认?”
穆百年无奈点头:“是,可我不是高兴大劲,说话不过心了么?
嘿嘿!
老梁你将军额上能跑马,宰相肚里好撑船,就饶了兄弟这一把行不?”
梁玉学冷哼:“当然不!
弄得老子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走哪儿被笑话、被指点到哪,一天之内收获了多少同情怜悯。
又……”
又收到多少补肾壮阳的方子呢?
那种全世界都觉得你有病,你不行的滋味儿,特么的简直叫人暴躁到想要杀人好么!
这肇事的混蛋想不疼不痒地就过去?
梁玉学冷笑,还没黑天呢,做什么白日梦!
两条路。
要么认揍,要么认喝。
否则……
平白被污蔑,请长假平复心情了解一下!
呃……
这个节骨眼上请长假,分明就是在威胁他啊!
穆百年无奈,更无奈的是:他还真就得被威胁住。
不然真叫老梁撂了挑子,全基地的事物都压在他身上……
还能有丁点时间照顾彤彤不?
她现在可才刚刚怀孕,身边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呐!
穆百年皱眉:“咱们真的,真的不能合计合计,再开个双方都赞同的第三条道儿?”
哼!
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做梦去吧!
梁玉学冷哼,表示绝对没有这个可能。
两条道儿,非左既右。
也就是说他必须在醉猫和伤号之间选一样!
145.好丈夫不等于好爸爸
被逼到死角的穆百年苦笑,满满求饶地看着老搭档。
“呃!
老梁啊,你看咱哥们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