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的羽『毛』,被我养的油光水亮的,那可是功劳一件……好好好,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瞪我,我这人胆小,心里容易犯怵。”
方阔喘着粗气,你那是胆小犯怵的模样?我怎么看你却有些越战越勇,为了满足好奇心而跃跃欲试,持之以恒地拿我戏耍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不是仙吗,这点『药』剂过度都解不了?”白宛和双手支着下巴,乖乖地看着方阔,眼睛却是闪烁着好奇与看笑话的神情,“听说拿口水『舔』『舔』就能好,要不……”
“你听哪个混蛋说的?”
“猫咪老师,就是夏目友人帐里面的斑,哎,算了,你肯定不知道。”嘴巴里说着算了,但白宛和是真好奇,“师兄,你还是试一下吧,你的鼻子拖得,红姐可拖不得了。你想想你俩之间的感情,你好意思为了个鼻子止步不前?难不成你还嫌弃你自己的口水脏,那也没办法,为了红姐,你就忍辱负重一回,又不会少根『毛』。”
“死丫头,你能不能闭嘴,让我安静一会儿。”这都要怪谁?方阔磨牙,他拨弄着火堆里的木头,听到木材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方阔通过幻想那是燃烧白宛和四肢百骸的声音,才能稍微出点气,缓解一下心中的百感交集。
“哦。”白宛和很听话,大约是掐着秒表,真的就只安静了一会儿,便跟个爆竹似的聒噪起来,甚至压过了火堆里奴才的爆裂声。白宛和兴奋地讲道:“听说龚家出大事了,二房跟大房争权夺势,打了起来,把归墟门的人质给炮灰了。哎呀,你这也听不懂?就是他们抓走的那个元礼,死了。”
方阔回忆了一下,是在主城谋划杀人夺宝的那个元礼?“怎么死的?”
“还能怎么死?被杀了呗。”白宛和对上了方阔没好气的眼神,也自知说了句废话,干笑两声,细细解释道:“龚家二房杀的。人是青雉那只鸟掳走的,现在死了,这不明摆着嘛,他们想借刀杀人,利用元礼他爹解决了下任家主的接班人,到时候龚家老祖宗再恨二房,也不得不为了龚家未来,扶持二房。两边都要报仇,肯定会狠狠干上一架,二房就坐收渔翁之利咯。”
“如此不死不休,冤冤相报,只会两败俱伤,让成州陷入困局,众多无辜修道者受难……”
啧啧啧,不愧是听佛法顿悟而化身的鸟啊,这悲天悯人的大道理,信手拈来到喋喋不休啊,听的白宛和实在胃疼,赶紧打断,“只有一种方法能解决成州的困局,我们来当这个渔翁呗。”
方阔瞧她自信满满的样儿,还以为有什么高论,几乎是到了洗耳恭听的态度,结果都是废话。他们为救红参而来,查明了天罚自当离开,不该过分干涉人事运转才对,白宛和竟然还想来当这个渔翁。她是有统治成州之才,还是有让众人臣服的修为?
不用想,方阔也能预见,那时,白宛和必然会把成州搅成一锅粥,然后收刮了所有的财务,哪怕是门框里镶的铜,她也要撬起来卷走,只留满目疮痍,又要到下一处继续祸害。
方阔叹息一声,气弱地问:“真打起来,你新结交的两位朋友怎么办,你不担心也发生意外?”
“你师妹我是天人之姿,受万人爱慕,还能没点『露』水姻缘?我心力有限,只怕伤心不过来啊。古人说的好,凡事得向前看,向后看了不就证明你有颈椎炎吗?”白宛和越说越底气不足,最后无奈地站起身来,调头就往西和城方向走去,“好吧,有热闹不看纯属泯灭人『性』,我得去瞧瞧。”
虽然白宛和还是照常的胡言『乱』语,没两句话是能让方阔听懂的,但他还是觉得顺耳的很。实在憋不住了,方阔笑骂道:“担心就是担心,偏要说看热闹。你就是死鸭子嘴硬,瞧你这别扭的样儿,跟本仙认识的死丫头可不怎么像啊。”方阔赶紧给鼻子施了个障眼法,手一伸,招出手杖坐着,不紧不慢地跟在白宛和身后揶揄不断。
“哎,一世英名啊,全毁于一旦了。也罢,反正师兄碍于颜面,不肯使用鼻子,连嗅觉都给下了禁制,这有归墟门的地方就有龚家的仔,目标也一致,去去无妨。大不了解救了红姐后,多纳两房美男小妾,最好细皮嫩肉,以平息我的悲伤。”白宛和前半句还算正常,后半句就开始『乱』说一气,倒像故意和方阔唱反调的。
方阔一怔,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果然,她还是那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白宛和。
不过,说起小妾,方阔想起平日里白宛和就流『露』出觊觎自己的心思,动不动还要上手,就是一阵心惊,还打着寒颤。方阔赶紧取出铜镜,里面印出一副平常普通的圆脸,他似乎还觉得有些不够,又多施加一层障眼法,直到平凡地不能再平凡,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白宛和余光一瞟,看见方阔当真入套,既然送上门来让她打趣,她还能口下留情?白宛和摆出一副大恶不赦的表情,『舔』『舔』嘴唇,轻佻地说道:“假的就是假的,师兄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所谓欲擒故纵嘛,我懂。倒是你靠我这么近,真的没有问题?”
方阔心里咯噔一下,拍着手杖直直后退了一丈,还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