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好了好了,红大仙,我错了还不行嘛,请嘴下留情。”凌钰双手合十求饶,手指头赶紧勾了一勾,肩膀上就多了几粒灵气『逼』人的松子,鸽子精光一闪,这才肯挪了窝,只是又顺便抓紧了爪子,勾断了凌钰的几根头发,然后才落在凌钰肩膀上,啄着松子吃。
“我的同门师兄弟们什么时候能来?”凌钰一边伺候着鸽子,一边小心问着消息。鸽子一偏头,哼哼气,爪子伸出一个指头点点肩膀,凌钰立马又送上剥好的松子,鸽子低头闷吃,吃完了又提出申请。在凌钰第不知多次贡上粮食后,鸽子依然没有自觉,自顾吃,凌钰无奈了,几乎请求般询问道:“红大仙,怎么样,舒坦没有?能告诉我大家的消息了吗?”
因为这只突如其来的鸽子,白宛和已经停止进食,观看了至少一刻钟。原本还想着红『色』的鸽子少见,找个法子骗来玩玩,结果是个跟自己不相上下的吃货,那怎么能行,养了她自己,哪里还有闲钱养鸽子。虽然她有些储备,到那些都是娶妻生子,打造完美后宫的本钱,不能擅动。
女人的心思永远这么奇怪,比如不能有人和自己穿一样的衣服,那自然就不能有鸽和自己一样的爱吃。白宛和『露』出她的尖尖虎牙,磨刀霍霍向鸽子。趁着鸽子闭眼享受咀嚼松子的这个过程,白宛和一把过去,抓了鸽子的两只脚,倒提着,直接轮圆了甩了几圈。大约因为离心率的问题,过程中,鸽子还惨失了几根火红的羽『毛』。当然,不管效用如何,也都进了白宛和的口袋。
“妹,妹子。”凌钰被白宛和的大手笔吓得哭笑不得,已经结巴了起来,“快快停手,停手。这红鸽,确实难伺候了些,但潜力巨大,监视和传递信息的本事都是一流,认了主人就是死也绝不背叛,姐姐得来不易,你手下留情,千万留情啊。”
“哼,什么世道,还能叫个鸽子制服了?我说凌姐,我这是在帮你,你别打岔。”白宛和完全没有自觉,且已经反客为主。她点点鸽子脑袋,鸽子眼睛里全是眩晕的圈圈,勉强睁开眼睛想要啄白宛和复仇,奈何跟个酒鬼差不多,使不上力气,更何况还被白宛和倒提着,也就更加头晕,还脑充血。
白宛和提着鸽子与自己平视,弹了一指嘣,“说,凌姐的同门什么时候来?还有那白『毛』怪物,哦不,元智那个老头怎么样了?不说是吧,再来一指嘣。”
“咕咕。”
“啥?听不懂。”
欺负鸟类,简直人鸟公愤,方阔就首先看不过,隔空给白宛和的脑袋上还了两个指嘣,“它说,你这个不要脸又低修为的人类,不管它说什么,你也不可能听得懂。”
凌钰愕然,倒不是方阔能听懂鸟语,毕竟御兽者都懂,而是鸽子传达的,确实是这个意思,但不要脸和低修为哪里来的?
“呵,你还敢蔑视我?”白宛和挽起袖子,轮圆了再来上几圈。鸽子吃不住了,跟凌钰求饶,凌钰只能跟白宛和求饶。白宛和却像是刚『迷』上个新鲜玩具的孩子般,松不开手,继续威胁,“我问的问题老实回答,否则,嘿嘿,拔了你的『毛』做成烤『乳』鸽下酒。”
“红鸽得来不易,新岚大陆上也就这么几只了。”凌钰含着一眶眼泪,可怜兮兮地望着白宛和,你还是别吃了吧,别的山珍海味,要多少,姐给你多少行不?
“不珍贵,我还不吃了呢。”白宛和说着就拔了一撮『毛』,给鸽子留了个光屁股。
“咕咕,咕,咕咕咕。”这下,鸽子怕了,她是雌『性』,人可以不要脸,但它却不能不要遮羞的『毛』。白宛和是主人的朋友,打听的事又恰巧是主人也想知道的事,所以不算背叛,对,不是背叛。鸽子哪里还管那么多,两个翅膀捂住屁股,咕咕个不停,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完毕。
凌钰充当了一下翻译,大约就是元初重重地惩治了元智,打成了熊样,还不让治疗,丹『药』都不给吃,顶着熊猫眼充当苦力,加入了主城的重建之中,同时,还成了成州茶余饭后的笑谈。其次就是那些需要历练的同门,可能会比原约定的时间晚上几天汇合,因为在送元礼回归墟门的途中,出现了意外,被人劫走了,归墟门损失惨重。
还有一条消息,现场几乎未遗留重要线索,偏偏其中一人死于夺魂勾的招式,那是龚家的法术。而且,修成大『乱』时,龚家也确实在场,还被元礼当众羞辱,各种证据显示,很有可能是成州的大家族龚家所为,奇怪的是,他们明明下手利落干脆,没留下一个人证物证,却偏偏在其中一人身上留下决定『性』的指向,显然有些目的。
元初此刻在主城主持大局,一时脱不开身,只好托红鸽嘱咐凌钰他们,小心为妙。
凌钰才翻译完,白宛和精神就不好了,说什吃喝玩乐,这下好了,还包惹麻烦呢。一个黄金梅丽号,她的目标已经足够大了。好吧,她吃一堑长一智,已经知道修为不够,就不能太嚣张,学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收敛些。
她白宛和都已经开始最讨厌的夹着尾巴做人了,归墟门还敢招惹是非,高调地引人注目。这个时候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