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肯睡下,怪本君没能理解你的心思。”阎君也不再忍耐,说着他略带凉意的薄唇便覆上了白宛和的那一抹粉,白宛和的绵软无力的拒绝被阎君视若无睹,她柔软的腰肢在他的怀里越搂越紧,最后融为一体。
那夜之后,白宛和前前后后至少老实了一整天,毕竟累惨了,在床上睡了一天起不来。地府众鬼皆称可喜可贺,只是不知这恭贺是对阎君的管教有方,还是对白宛和的“乖巧”。
次日的次日,白宛和起身时,面对浑身酸疼,还带着青紫的皮肤,把阎君祖宗八十代问候了个遍,突然惊觉有一事不对,后知后觉地大喊道:“不对啊,特么的老娘这是……双……双修啦!!!!!!”
“咳咳!”白无常从大殿内房的窗户边上露出一个脑袋来,尴尬地咳了两咳,敲敲窗户,说道:“那啥,仙子,你能小点声吗,你个女子,把自己……那啥那啥都给说出来,不大好,大家都听到了。”
“嘿嘿……”白宛和摸着脑袋瓜子傻笑,不见平常女子的含羞带怯,反而洋溢着幸福。她双腿打颤地挪到榻上坐下,四周望了一圈没看见阎君那个小心眼,这才跟白无常勾勾手指头,“你扒在窗户上干嘛,进来咱说说话。”
“哦,我都忘了正事了。”白无常把窗户推开一些,端了一个托盘从窗外放进窗里的桌上,“这是孟婆给你熬的参汤,补身子用的。我就不进去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在外边听着也是一样的。”
自从白宛和成功跟阎君狼狈为奸……咳咳,情投意合,共结连理之后,阎君明示加暗示了地府一切雄性,不可靠近白宛和,否则,十八层地狱再见了。白宛和是个粗心大意,毫不顾忌的人,白无常却不行,更何况他以前跟白宛和走的最近,还勾肩搭背过,他重要一回想起阎君森冷的眼,就害怕的发抖,哪里还敢进去说话?
说来也是倒霉,阎君命令一出,连孟婆这个女子都不敢太过靠近白宛和了,明明是好心熬了汤,自己不敢送,大家划拳,偏偏他白无常又输了。他有前科,惜命的很,万万不敢再犯。
“你要没啥要说的,那我就走了。”虽然阎君不在地府,白无常站在森罗殿外还是胆寒的很。
“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孟婆熬汤给我补身子?这么说……都知道?”白宛和惊惧了。
“都知道了。”
“嗯?”
“嗯。”白无常再次给出肯定的答案。
“嗯。”饶是厚脸皮如白宛和,也抵不过老脸绯红。特么的小小夫妻情趣,这下满地府都知道,“老玄,你特么的混蛋,你叫老娘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不行,小白啊,你赶紧准备准备,叫老玄给我补办婚礼,我可不想无证怀孕。”
“额……”白无常脸色骤变,明显犹豫了,阎君不在地府这事到底说还是不说呢?算了,他招惹阎君的地方已经够多了,现在又把阎君三令五申的事情再说出去,自己少不得也要下一趟油锅,还是不说的好。
白无常干笑两声,左顾而言他,“哎呀,糟了,跟你说话又耽误了我的大事,我还有还几十个魂魄没勾呢,误了时间会弄出大麻烦来。仙子,我就先走了,汤你记得喝啊。”说完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子。
“喂,小白,你去哪,畏罪潜逃吗?”不对,这关畏罪什么关系?白宛和拍拍自己有些不大灵光的脑袋,哎呀呀,一朝心想事成,脑运动都不大灵活了,看来得打磨打磨了。至于这小白嘛,有问居然敢不答了,目中无人,以下犯上,嘿嘿,白宛和脸上挂着一贯恶作剧的狡黠笑容。
然而不出两分钟,又不对了……
“咦?”白宛和使出浑身解数也不能打开森罗殿大殿的门,更别说出去了,“这特么的是小白报复我?还是担心我报复他?小白,我请你吃云南竹虫,蜘蛛包烧,开门啊。特么的听见没有,给老娘开门。喂,门外的,有鬼没有,你倒是吱一声,给我开个门啊。”
“妈蛋,非要老娘给你们来硬的是不是?”白宛和“轰轰”两掌出去,森罗殿的大门纹丝不动,一颗万雷弹丢过去,巨响之后,大门无非多了一个灼黑,但是自己被余波炸出几丈远,疼的白宛和哇哇大叫,吃力还不讨好。“惨了惨了,屁股都摔成两半了,这下毁了容,会被阎君嫌弃的。”
“嘻嘻。”殿外有人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跟另外一人说道:“仙子可真逗,谁的屁股不是两半?”
“哟呵,这不是有人吗?居然敢假装不在,喂,赶紧的给我开门,不然等阎君回来,我定要告你们的状。你们还没媳妇吧,告诉你们,枕头风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风。识相的赶紧开了门,跪下来求我息怒,否则要你们好看。”来硬的不行,白宛和便来威胁,她就不信没有一种方法管用。
“阎君去大泽时有令,要地府上下守卫仙子,只要仙子安全,再砸了森罗殿也无妨。以我等愚见,仙子闹腾了这许久,还是歇息歇息,喝点孟婆的参汤补补为好。至于这森罗殿,乃是阎君走时亲自布下的禁制,就算属下有心徇私,也无那本事。”门外守卫答道。
“啥?”白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