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过妞,不懂套路,还是第一次,自己好心好意主动点,玩点情趣取乐他。
现在好了,被打断就不说了,还嘲笑她。好心情没了,白宛和自然装不下去了,劈手就扯了被阎君披在肩上的外衣,重重地砸到地上,大声喊道:“你特么的果然凭实力单身啊,这都不懂?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找到这么个有益后代的好地方吗?”
“……”后代,又是后代,阎君一头黑线,你煞费苦心得到的后代还真是让人……恐惧!
“我希望我们的儿子能顺利继承家族企业,将地府的牌子打出去,做大做强。愿望是丰满的,但是现实永远很骨感,所以我才想方设法,从源头就开始抓教育,咱们在书房里那啥啥,岂不是崽从一生下来就是个饱读圣贤书的优秀品种?咋样,我考虑很周到吧,都是你,不解风情,还不为后代考虑……”
白宛和化身老妈子,指着阎君的鼻子教训,大道理小道理,没有逻辑依据的道理,全部都蹦了出来,一个人唱戏还精神的很,唧唧哇哇个没完没了,听的阎君是一个头两个大。敢问,她想要个房那啥有什么关系?
还为后代考虑,有一个如此想法的娘亲,只怕是个孩子都抬不起头来吧。试问,这都考虑在脚板心吗?
吸气,呼气,再吸气,呼气,冷静冷静,决不能跟一个智障一般见识。
阎君方才的一腔热情被白宛和挍的一塌糊涂,现在连一星半点都不剩了,再鼻尖时不时闻到白宛和身上的酒臭,更是嫌弃鄙夷不已,他甚至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中邪了,居然……居然特么的吻了她。不可能,自己怎么可能吻她,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他平复了内心的躁动之后,又想起了森罗殿的惨状,旖旎不再也就自然而然地重新被愤怒填满了脑子。阎君“腾”地站起身来,一把推开不断靠近自己的白宛和。自己果然是傻了,明明是来找白宛和算账的,怎么就跟她拉扯不清,有了牵连了?
是她太聪明,给自己设下了套,还是自己太笨,不慎落入了她的愚蠢游戏?他看着她一会儿赖在地上打滚,一会儿又自娱自乐地假扮小狗,显然酒还没醉过,那些个蠢笨的行为,怎么看不都像是个会给人下套的样儿。完了,这么说来,真的就是自己近墨者黑了。
阎君并二指为剑,怒指白宛和,他必须得跟她把这一笔账给好好算,“白宛和,你少给本君装疯卖傻,本君的森罗殿,你倒是说说,该如何赔偿是好?”
“啊?森罗殿?什么森罗殿?”白宛和盘腿坐在地上仰望阎君,按了按太阳穴以缓解酒醉带来的大脑胀疼感,“森罗殿怎么了,咋的,莫非是你改变主意了,想在哪里?也对,生个饱读圣贤书的,还不如生个会坐阎君这个位置的,还是你考虑的周到啊。走吧,现在就过去……”
“正好,现在过去恐怕刚好看到整个森罗殿被烧个精光,冒着浓烟的风景。”阎君也不知是白宛和装的太像,还是当真都忘记,竟然摆着无辜无知的表情,不知情者恐怕还以为是自己怎么着她了呢。
“烧了?不会吧,那你以后在哪里办公,接见各地官员?”白宛和晕晕乎乎地扶着阎君的腿爬起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摇摇头,低声叽咕道,“不对啊,怎么会烧了呢,先前我不还把火山地狱的火带到了森罗殿,和乌满一起烤烧烤吃来着吗?怎么转眼就烧了呢,难道……我一个人吃了独食,有人蓄意伤害?”
额……当时烧烤过后,喝了点小酒,有点醉,她记得,她和乌满玩真心话大冒险来着,然后……然后他们好像玩了火山火,拿火当雪球一样丢来着,后来……后来整个森罗殿就特别亮堂,光照十里黄泉路,那个辉煌,那个牛哄,那个……那个该不会……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引起的事故吧?
“呵呵……呵呵呵呵……”白宛和一个激灵,酒都吓醒了多半。好像,似乎,大约,可能……那个罪魁祸首是她自己来着。白宛和假笑加干笑,机械转动脑袋,脱离阎君的对视区域,不敢搭话了。
“看来你的酒已经醒了,难道还要继续装傻?”阎君一看就知道白宛和想起了所有的前因后果,语调温柔似水,听着却压迫感十足,一字一顿地说道:“白宛和,怎么,不打算跟本君解释解释?”
“解释,解释,嘿嘿,怎么不解释……”特么的你要老娘怎么解释?“要不,你看这样行不,我买一送二十,我再给你生二十个娃赔偿,怎么样?将就着我这外套都脱了,你下手也方便些。怎么样,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你考虑考虑?”
白捡便宜的事,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特么的你倒是快答应啊。主要是老娘外套都脱了,这会儿真的有点冷了,刚才那么硬气地甩开了,现在再以冷为由捡起来穿上的话会很尴尬。
!-- 22220150 --
第171章 玄暮衍
也亏你说的出口,还买一送二十?你是猪投胎的吗?
阎君后知后觉地发现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