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叫小肥,死也不叫小肥。”
“不叫小肥也对,就你这体型,怎么的也该叫大肥了吧。哎哟喂,你还真啄我啊,啄人可是鸡的专利,还说不是肥鸡,那是什么,大肥猪,大肥鸭,大肥鹅。”话未落,大肥就飞扑过来,冲着白宛和最看重的脸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狠啄。
导火索一点,白宛和还能对一只肥鸡认输吗,自然是撸袖子挥胳膊,然后,一鸡一人打了起来。白宛和的脸上伤痕累累,大肥的羽毛漫天飞舞。
这场跨世纪的大决斗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双方体力不支之下,白宛和喊了暂停,“喂,中场休息了。”大肥喘着粗气刚停下来就被白宛和按倒在地,大肥反抗不过,只能走嘴把式,“你违反规矩。”
白宛和甩了他一个“傻x”的眼神,两指捏着鸡脖子处的要害处,威胁道:“老实交代。”
“你要我交代啥呀?”
“所有我想知道的。”
大肥气的一个倒仰,不带这么玩的呀,当的宠物不就是想衣食无忧,时时刻刻被人宠爱抚摸吗,怎么他就这么苦命,负责挨打之外还得猜测流氓的心思呢?“你想知道啥我也不知道啊。”
“真的?”
“比真金还真。”
“好嘛。”白宛和嘴角一扬,一个邪魅的笑容布满了一脸。大肥直觉自己可能要完蛋了,果不其然,这个念头才刚起,就已经被白宛和拎着双腿抡圆了挥舞,给大肥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加速版的海盗船体验,愣是给大肥刺激的三天前的胃液都给吐了出来。
“怎么样,想起来该说啥了没有?”
“想起来了,绝对想起来了,主人先停手吧。”大肥只有在求生yù_wàng空前的时候才会叫白宛和主人。
“哼,小样,还治不了你吗?”白宛和总觉得别人家的灵宠拉出去一溜就是拉风的代表作,自家的灵宠往跟前一站……就特么的很有食欲,也不知道是哪一环出了错误,反正白宛和想吃大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不就变着法的折腾这来之很易的肉嘛。
“吧唧”一下,大肥就被白宛和拍在了地上,顺便一屁股坐在了大肥的翅膀上,顺手就拔了一根翅羽当牙签剔牙,“不错,有了这羽毛毯子就不至于弄脏这身刚换的衣裳,唯一缺点就是有些膈应屁股。我说大肥啊,你怎么肉全长在了肚子上,不往翅膀上长。”
特么的,老子从灵宠沦为坐垫是奇耻大辱,我都还没说啥呢,你居然还嫌弃膈应。要是膈应的话,有本事你不坐啊。你个混球,你个死不要脸的女流氓,都把我看光了,我的清白啊,注定找不到老婆了。
“问你话呢?”白宛和一拳打在大肥的头上,疼的大肥眼冒金星,只觉天旋地转,“咕叽”两声就趴倒在地,假死过去并且一辈子都不想醒过来了。
“你知道吗,我喜欢吃血旺了,尤其是你这种肥鸡,拿着匕首往你身上这么一割,拿大海碗接上一碗新鲜的血,做成血旺,啧啧,不说多没味了。重点是得把你包扎好,养好了你,以后嘴馋的时候才能天天割血,天天……”
这还得了,岂不是比死还难受?大肥肥身一震,也不敢让白宛和继续解释了,匆忙接过白宛和的话头就赶紧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细细道来,“我从孵化那一天开始,既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告诉我,要我快快长大,并且在成年之前认主,否则有性命之忧。我也不知为何,对这个声音有着本能的信任,便从孵化那日开始努力吃饭长大。”
“自从上个月被主人遗忘在孟婆处,孟婆便好吃好喝地养着我,孟婆汤喝了几大锅后,也就莫名其妙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脑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说是距离成年已经不远,要我快快和孵化自己的人缔结契约……所以,我便不辞辛劳,不远万里地找寻主人而来。主人,看在我小命不保的份上,主人就……呜呜呜呜……”
大肥动了动另一只自有的翅膀,蜷缩成一团,眼泪哗啦地看向白宛和,故作萌态,祈求白宛和的仁慈。
大肥啊大肥,你出门千万别说认识我,丢脸知道不。什么叫努力吃饭长大,吃饭不等于长大,只等于长肥的好不?问题是,你特么的喝点孟婆汤还能长肉?这是什么黑科技的操作?
“啪”的一巴掌拍在了大肥了的脸上,白宛和毫不客气地揪了一团大肥胸脯上的绒毛擦手,“你哭个毛线啊哭,眼泪鼻涕脏了我的手,恶心死了。还有,一把年纪了,不准再卖萌,你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骗走我的少女心吗?”
明明你以前很吃这一套的……好吧,以前也不怎么吃卖萌这一套。大肥可怜巴巴地眨着大眼睛,翅膀尖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白宛和的手腕示意,“主人,你养了我这么久,砸门的感情非同小可,我要有个好歹你一定不忍心的吧,看在我这个开心果的份上,你就手握为仆吧。”
“我可不觉得我们有什么感情。”
“啥?”大肥仿佛被天雷劈中,他都已经据实交代了,还想怎么样?大肥的翅膀再点点白宛和,放惨了表情继续,“主人,你不舍得我出事的吧,我这么可爱……哎哟,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