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剑所指的方向挪了挪,正好对上一个甜美风格的小师妹,啧啧啧,天然呆和小师妹,绝配啊。打架还如搞红娘事业,白宛和眉『毛』一挑,冲那小师妹努努嘴,笑问:“你什么呀?你喜欢她?要我帮忙不?”
嘴上才说着帮忙,白宛和手上已经握着那师兄的剑一划,小师妹的道服,俗称工作服,也就是逍遥派人手一件的派服,很快就变成了两片,随着风飘『荡』,『露』出里面银白赛雪的肌肤,还有中衣里比白宛和还一平如洗的身板。
“啊!”小师妹尖叫声连连,“腾”地转过身去,又是提着裤腰,又是捂住胸口,两只手根本不够用。
“你……你这『淫』贼,怎敢唐突我的小师妹!”师兄睚眦欲裂,灵剑往左一刺,直刺白宛和的胸口,目光还不忘扫向本派师弟,“都给我把眼睛闭上,否则……”不等他说完,众师弟妹全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哟,本想『乱』点鸳鸯谱,居然遇上了一对真鸳鸯,那就不能让他们凑对,得拆散了才行啊。
白宛和微笑着向后一个下腰,轻轻松松地躲过一剑。右脚找准重心稳住,就着下腰的姿势,左脚一抬,往上一踹,正好踹中剑柄。那师兄吃疼,手一松,他的剑“嗖”的一声飞入高空,又直直落下,『插』在好几丈开外的小土坡中。
那师兄未见白宛和动用真元,只当她是后天高手,大家过于轻敌,又不屑下三滥的手段,才棋差一招。谁知自己动了真格的,也不过一晃眼,便输了,白宛和的速度很快,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看清,大吃一惊,左手的力道渐歇,忘了提住裤腰,手上一滑,逍遥派的一本正经的师兄就这么大庭广众的袒『露』了。
跟白宛和不相上下的流氓凌钰,叫嚣着鼓动着带领了一帮狼狈的师弟们一马当前,欣赏……那啥风景。不愧是归墟门的大师姐,不仅脸皮厚到感觉不到羞耻为何物的境界,还拉着师弟们边看便评论,“难怪看上了个排骨师妹,原来自己这么小,配不上山峰连绵啊。”
“啧啧,不可言说不可言说啊。”凌钰的师弟们尖酸刻薄地哄然大笑。
所有的女子,不管是归墟门的还是逍遥派的,全都恨不得捂住凌钰这张嘴。只有那个师兄,被凌钰说到了自己最痛心的地方,是恨不得挖了她的双眼,撕烂她的嘴以泄愤。
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白宛和。白宛和没想到凌钰这么豪爽干脆,先是一怔,随后又爆发出雷鸣般的大笑声,“好,说得好。凌姐,没发现啊,你的观察能力这么强,还挺细致啊。我瞧瞧,真的就那么不堪入目的那啥了?诶,你咋把裤子又提起来了,大家为你受了伤,也算是给了观赏费的,不要那么小气嘛。”
冷静!冷静!冷静!麻辣个鸡丝的,特么的根本冷静不了,谁特么的脑残,愿意让人看自己那啥,还被评价成那啥啥,谁特么受得了?你特么的还是不是女人,居然……简直是猪狗不如啊!
白宛和此话一出,不仅是那个师兄,整个逍遥派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颜面无存,灰溜溜地逃跑了。只是那逃跑的背影相当出戏,一排排的男女提着裤子,还有几个捂住自己光溜溜的大脑袋。啧啧啧,一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不能解衣人。”的豪迈景象。
看见没有,要治这些道貌岸然的修道者,还得不走寻常路,一治一个准。
凌钰本就是想一出是一出,火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的人,看在白宛和还绞尽脑汁让自己畅怀一笑的份上,凌钰真个就不计较两年前青州的事了。她和白宛和勾肩搭背,促狭地给了白宛和一肘击,“你挺坏心眼啊,说实话,是不是采草采上手了?”
“采个屁的草,他也入得了姑『奶』『奶』的法眼?”白宛和嫌恶地皱起了眉头,这会儿得了闲,好不容易醒了酒,四下里环视着,立马又傻了,突然想起凌钰早先说的话,“额……这都是哪儿?万……万州?”
便宜师父曾经说“酒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白宛和好奇,试了一下,醉的分不清黑天白日,没体会到乾坤,倒是有种醺醺然的奇妙,也没在意头昏恶心的副作用,更没吃『药』或是用真元『逼』出体内的酒精。结果『迷』『迷』糊糊当中,自己居然跑这么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话说,我到底醉了多少天,还有,怎么到的这个鬼地方。
“宛和妹子,我说你呀,能活到今天当真不易。”凌钰由衷的感叹着,又把自己怎么听从掌门的安排,怎么骗着师兄凌珏去查万宗门,自己跟踪逍遥派,又遇上逍遥派大肆收购独狼内丹,怀疑他们跟魔族有关,一下控制不住出了手的事情一一细细地说了出来。
“额……”管我屁事!怕凌钰抓狂,白宛和把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了回去。“那什么,你既然身负要务,那就赶紧追上去啊,别逍遥派那帮小子跑了,误了你掌门师伯的大事。”
又想:还好凌珏被凌钰支去万宗门了,不然又要多了个尾巴,他就跟小三一个样,随便怎么逗都能入坑,没有一点成就感,白宛和都不稀得逗他们玩儿了。
“你还别说,这事确实挺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