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白宛和只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嗡”了一下,然后双眼一黑,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还伤号呢,世上有杀伤力强大且聒噪的伤号吗?”凌钰哀怨两句,拎着白宛和的后衣领一提,往肩上一甩,直接扛了,然后戴着储物戒指的右手,往烧烤摊子上一拂,肉渣都没留下一个,倒是大方的留下了一院子的狼藉,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等白宛和再醒来时,晃眼的绿『色』险些闪瞎她的眼。白宛和虚着眼睛,透过手指缝小心地从左往右扫视。她好像处在一个洞中,布满了绿『色』的晶石,透明晃眼,没有一点杂质,连她躺的床也是绿不拉几的晶石,冰冰凉凉,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儿,反正白宛和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不是啥好东西。
白宛和挠挠头,视线再往右,一张正太的脸慢慢放多大,白宛和的瞳孔急剧收缩,眼前的图像逐渐清晰。师兄?白宛和身体力行,两只爪子迅猛地伸了过去,揪住方阔的脸颊死命地蹂躏,上下左右地拉扯,这手感,还有这极力反抗的态度,确认师兄无疑。
“师兄,师妹好想你啊,我离了你,就像是钰儿离开了水,鸟儿离开了天空。”白宛和视方阔的挣扎如无物,不管不顾地一把将方阔揽进怀中,狠狠地『揉』着他的头发,顺便捏捏脸,占点小便宜。嘿嘿,师兄在手,打架斗殴不愁。再来是个龚家,她也不怕。
前儿晚上,看到被凌钰扛回来的白宛和,方阔几乎是第一眼就确定了白宛和的金丹修为,心中难免暗叹孺子可教,还真心实意地替她高兴了一把,要不然,也不至于宽容大度到让她睡到现在。只是可惜,原本的好态度,全在白宛和将他『揉』的几乎断气下消失殆尽。
方阔叹了一口气,是他错了,竟然妄想白宛和能脱胎换骨,士别三日让他刮目相看,这跟妄想母猪能上树有多大的区别?对,一样的不可理喻罢了。
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方阔一巴掌呼过去,把白宛和掀翻至几丈远,“死丫头,你给我放手!”
“嘿嘿,初次见面,有些高兴过了头不是。跟你说哦,我金丹了,金丹了!厉害吧,照这个速度,飞升都是早晚的事,怎么样,就问你激不激动,兴不兴奋。”白宛和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又赶紧利落地凑上来,直接锁了方阔的脖子,叽里呱啦不知道还胡扯了什么,反正方阔一句也不想听。
初次见面?要不你干脆说再不见面岂不更好?方阔翻了一个大白眼,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所谓修道不易,切忌小心收徒,尤其小心收师妹啊。
“哼,区区金丹就敢如此狂妄,没见过世面,不知金丹往上,还有元婴、出窍、渡劫、大乘?你离飞升还差十万八千零一里呢。”方阔不趁此时约束白宛和,还等何时。他手掌一翻,多出一张纸来,口气不善地说道:“写吧。”
“写啥?”白宛和眨眨眼睛,一头雾水。
“修炼日程安排。”方阔言简意赅。
“哈?”
“既然你有早日飞升的觉悟,作为师兄自然不能拖你的后腿,这是真心纸,你在纸上定下你往后的修炼安排,它自然会督促你一一完成。如此,飞升也就不在话下了。”方阔很懂白宛和的七寸,丢了一个玉瓶过去,“你若不写,这就是你未来一个月的口粮了。”
白宛和嗅了嗅,黑了脸,“辟谷丹?你知不知,辟谷丹的就跟回『潮』的白味瓜子一样恶心,给活人吃辟谷丹,相当于侵犯人权!”
“看来你很清楚嘛,那就写吧。
“额……”白宛和足足愣了一刻,想说赶鸭子上架不好,强扭的瓜不甜,可一对上方阔精亮的眼睛,无所谓地耸耸肩,她又只能认怂了。晕倒算什么,这才是真正的金丹后遗症啊!
“好吧,我写。”白宛和咬着『毛』笔杆子,极力地思考,脑子里一门心思想着师兄是不是有意考她的作文,不能丢了作文高手的脸不是。想到这里,白宛和笔下如有神,行云流水,收都收不住,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摞,恭敬地递上,“师兄请过目。”
方阔并不接,昂着头,盘着腿坐在半空中,只甩了一个字,“念。”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稀里糊涂修了个仙》,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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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偶尔打打架
白宛和张牙舞爪地暗地里比划了一通,在方阔回头时,赶紧老老实实地念道:“卯时练气,辰时淬体,巳时打坐诵经,午时炼心,未时……申时……”
“怎么了,接着念啊,不怕真心纸的束缚了?”
额……一语惊醒梦中人,屁的考作文勒,分明是签订压榨合同,高效监督嘛。
白宛和苦笑着,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下面还有酉时,戌时,亥时,顿时眉头一皱,那一摞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