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储备和修为了。所以,老头的攻击虽然猛烈强势,但到了凌钰跟前,像挠痒痒一样,还能顺便偷空戏耍白宛和。
凌钰还说了些什么,只可惜白宛和封禁了七窍,除了眼睛,别的感知系统暂停了工作,只能看见凌钰的嘴巴一开一合,却啥也听不见。她俩啥『性』格,白宛和心知肚明,这种时候,凌钰要不落井下石都是脑子秀逗,还怎可能说好话?是她,她也要临门踹上一脚的,这是交友的常识。
白宛和也不是安生的料,哪怕听不到,也得逞逞强,不然就输了。
“你说啥?我听不到。”白宛和看着凌钰的口型,胡编『乱』造,“啥?你曾经差点跟玉音老头有一腿?难怪你迟迟不出手,原来有意手下留情。问世间情为何物,你放心,我不会怨你。只是,哎,凌姐你正当妙龄,却看上你爷爷,眼光咱就不说了,可你『奶』『奶』同意吗……”
“闭嘴!”凌钰差点被瓜子壳噎住,终于听不下去了,好吧,论嘴巴贱的能力,凌钰自认不是对手。再任由白宛和胡说八道下去,恐怕假的都要变成真的了。于是一个手刀劈向白宛和头顶,『逼』迫她闭嘴。右手剑莲一挽,莲瓣嗖嗖击向老头。
或许是最初场惨不忍睹的场面,给了老头前所未有的自信,以至于忘了凌钰金丹的修为,忘了她参与过大泽每年的历练,可谓是身经百战。更忘记了凌钰出生于名门名派,修炼的都是门派最上乘的功法,跟他花几个灵石就能从地摊上论斤收购的杂货,有着天壤之别。
正是这种无处安放的盲目自信,使得老头全然不留后路,一味地强攻。而凌钰呢,明知老头捉襟见肘,已显垂败之势,偏还要故意留下破绽,装出一副不敌的样子,步步后退,诱敌深入。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赢不是一件高兴的事,但要是在赢的基础上,还能让对方未来都失去斗志,这才是凌钰觉得高兴的地方,不然又何必费心思与老头周旋,一剑毙了他岂不快当?
当凌钰退无所退时,老头大笑,他的机会来了。老头本着必赢的心,破釜沉舟一般,一口气运转了全部真元,通通注入玉箫,手指吹奏的速度加快了十倍不止,眼睛也只能捕捉到一些残影。老头虚蓄力,又瞬间爆发,一排魔音击出,摧枯拉朽,所到之处仿佛蝗虫过境,连一棵草都没留下,全部在折磨之中化为齑粉,又消散不见。
目前战况,虽谈不上激烈,倒也不是白宛和敢参与或是解说的了。再观凌钰,一味后退,莫非真被压制住了?白宛和心中犹疑,担心在凌钰身上押错了宝,又忧及小命,不自主地颤抖着牙齿,“嘚嘚”地咬着手指甲,连连后退了几丈,生恐殃及池鱼。
眼见魔音将近,白宛和屏住呼吸,紧张到了极点,老头却以为得逞,而凌钰却忽而一笑,勾着唇,自问自答道:“莫非你以为单凭这点本事,就能将我拿下?不大可能吧。”说着手中的灵剑隔空一指,盆大的剑莲密密麻麻,开满了老头的四面八方,围了个水泄不通。
老头大吃一惊,暗叫不妙,好在临场反应及时,迅速挥手,召回魔音。
老头手里捏着决,口里念着什么,霎时,魔音听话地分为两拨,一波覆盖在老头的身影之外,起到保护作用,一波围在剑莲之外,用以攻击。老头突然豁了出去,放弃身形之外的保护,手指一勾,里外两拨魔音齐齐发动攻击,夹击处在中间的剑莲。
剑莲碎成莲瓣,形成成千上万的武器。莲瓣一左一右地和魔音搅在一起,速度之快,力道之大,魔音最先承受不住攻击,慢慢化为心音的本形,变成缕缕白气,缠绕覆盖着莲瓣。纯洁的莲瓣在不纯洁的心音缠绕之下,又一点点碎成莲『色』粉末。
一白一红打的难舍难分,铺天盖地,看着粉『色』梦幻,实则暗藏杀机。不过,以白宛和的眼力和心情,那叫一个看的如痴如醉,心里总觉得些场面跟婚礼现场似的,还挺浪漫。
就在白宛和咬着手指甲,看的发出傻笑时,不自觉中竟然解开了周身的禁制,也忘了控制体内运转的周天。是以,周天运转后生出的大量真元,没能及时补充丹田,反而逆流向上,直冲识海,且源源不断,绵绵不绝。毫无察觉时,识海处的真元越堆越多,越堆越是身后,直到……
轰!白宛和脑中有什么炸了开来,使得她有一瞬的停顿。还不及反应过来,便又觉有什么再悄悄扩张,并且超越了极限,又溢满了白宛和的四肢百骸。等她意识到,紧张担心,想要将真元导回丹田,才发现体内真元竟也莫名其妙告罄。
糟糕,好像弄砸了什么事。白宛和一吓,立马内视,寻找消失的真元之谜。这一看,白宛和又惊又喜。惊的是,真元居然能被识海吸收,喜的是,识海吸收了她体内的全部真元后,原本干枯的识海外表一点点剥落,充实并且充盈,再不断地扩张。要打个比方,说她以前的识海是蓄水只有一半的井,那么现在,就是一片澄澈的湖泊。
哈,我还真是天才,看个打架都能进益!所以说啊,修行不能太过局限,打打架什么的也是必经之路嘛。白宛和得意地嘿嘿笑着,准备拿着鸡『毛』当令箭,为了进益,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