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涂蕴之多年的调.教训练,大夏守卫北疆的这一支军队,宛如虎狼一样凶猛。如同赶鸭子一样,赶着戎狄往自个儿的家里逃命。
安全渡过了冰河,敌军松了一口气。
因为按照从前的情况来看,追到了冰河这条界线,大夏的军队便会受不了更北边无情的酷寒,尽数退去,放他们离开。
然而,敌军不清楚大夏朝廷运送了一批神奇的丹药来边关。大夏军队的每一个战士、每一匹马都服用了暖丹,无论杀伤力多么大的寒冷,都伤害不了他们的人马。
敌军放心得太早,此次注定要被大夏的虎狼之军咬断喉咙,元气大伤,吃上狠狠的一记教训。
当大夏的兵马飞一般疾驰而来,杀过冰河的一瞬间,敌军完全懵了。敌方将领快速回神,下令反击。
然而在这种残酷的天气中,他们的血是冰的,身体是僵的,骨头是痛的,挥刀杀敌的动作缓慢。面对仿佛打鸡血似的凶猛、灵活、快速的大夏军队,劣势明显。
双方便如同大人和小孩儿的差距,敌军败的相当快,快到连敌人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所有人往后方撤退!不要停下来!”敌将看着一茬一茬宛如稻草一般,葬身在大夏将士刀口之下的兵卒,红着眼睛吼道。
说罢,带头策马奔驰而去。
戎狄的马匹比大夏本土的高大、耐久力强、速度快,更因为生长在这片土地上,所以更适应北地的寒冷,每一匹都是神骏,戎狄各族一直以此为傲。
可是就在近日,最令他们骄傲的骏马,却被他们最看不起的大夏马匹,硬生生追了上来。
大夏骑兵的坐骑,就如同他们的主人一样,仿佛感觉不到寒冷,行动如风,追到了戎狄的前方,堵住了他们的退路。
刀起刀落,难以置信的敌军想不明白原因,死不瞑目。
这一战,戎狄怀着满满的自信来犯,却跌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跟头,数万人尽数被斩杀俘虏,最终只有几十人幸运地逃了回去。
赢得了一场大胜后,新的一年到来,双喜临门,大夏军营充满了畅笑声。与之相对的是,戎狄收到了全军覆没的噩耗,传出了悲愤的吼叫声。
从幸存回来的兵卒口中,获知了大夏军队的古怪之处,戎狄首领方面猜测大夏隐藏了秘密武器,派出了打量的细作潜入大夏,试图弄清楚大夏兵马一反常态的原因。
与此同时,北疆大胜的好消息,亦在快马传回京城。
宫宴结束以后,送走了太后与帝后,后宫的妃嫔各自返回了自己的宫殿。诸位成年皇子、荣国府一家与两位国舅的家眷们,一同起身离席出宫。
出宫路上,贾母和两位国舅爷府上的老太君们低声交谈着,王夫人、贾探春各怀心思,余下的其他人都在因为今晚的见闻兴奋着。
鱼儿见没人留意自己,悄悄脱离了贾家的队伍,溜到了涂蕴之身边。
两人有意识地放慢脚步,留在了出宫大部队的最后面,慢悠悠地踱步走着。
涂蕴之靠近鱼儿,牵起了他的手。鱼儿侧目瞄了涂蕴之的侧脸,默认了他的动作。
两人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动作,一路走到了宫门前,纵然全程没有交流,但两人的心中都有一种温暖的情感在流动着,通过相连的手心,传到了彼此心间。
看见了贾母在朝这边招手,掩藏在宽袖之内,交缠在一起的双手这才松开。
宫外的天空之中,炸开了一朵朵璀璨的烟花。
凝视着鱼儿的眼睛,涂蕴之柔声低语道:“新年快乐,好梦。”
“你也一样。”
鱼儿两眼一弯,给了涂蕴之一个甜甜的笑容当新年礼物,才转身跑到了贾母身边,被她念叨着上了马车。
凌晨时分,鱼儿窝在柔软的被窝里,朦朦胧胧将要睡着的时候,感应到了外力的接近,立刻警醒地睁开了眼睛。
发现是涂蕴之的精神波动,鱼儿放下戒备,缓缓阖上眼帘,任由他的精神触角缠绕着自己的身体,相伴而眠。
翌日清晨降临,鱼儿是让涂蕴之的精神触角蹭醒的。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水眸,软声呢喃道:“蕴之?”
精神触角蹭着鱼儿的脖子,无声地回应鱼儿。脖颈仿佛被涂蕴之舔了一下,痒痒的,鱼儿情不自禁发出了闷笑声。
外间晴雯听见了床帐后头传出去的笑声,知是鱼儿醒了,走了进来提醒鱼儿起身洗漱,尽早前往贾家家庙祭拜祖宗。
“知道了。”鱼儿声音软绵绵的应了她一声,随后降低音量和涂蕴之的精神触角说:“你快些收回精神力,外放一晚上,你就不担心头疼?下次可不许再这样了。”
“涂蕴之”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像一条藤蔓似的缠到了鱼儿身上。
两人腻腻歪歪了好一会儿,直到晴雯来催了,远在定阳王府的某人,才肯收拢了外放的精神触角回来。
大年初一这一天的早上,贾氏一族的男嗣,凡是在京城里的,都聚集在了家庙里,由贾敬带领着祭祀先祖。
祭拜过后,贾珍挽留贾敬留在宁国府过年,贾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连晚上两府聚在一块儿的年夜饭都不吃,便赶着回了玄真观。
到了这日秦可卿的身子已经大好,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一直装病不出房门。
打听到贾珍祭祀完快要回来了,秦可卿心情迫切地翻身下床。她从锁了几道锁的箱子里取出了鱼儿给的转性丹,交到了瑞珠的手里,吩咐她让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