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楼上的休息室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李东瑾这会儿才有危机意识,拼命踢蹬着腿。
“艹!现在能耐了!搞清楚对象,老子是你救命恩人!”薛杨气的拽着他胳膊,下力气用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别他妈瞎动,咱俩这一身都够恶心的了!”
上这一层楼薛杨感觉跟爬个珠穆朗玛峰似的,到了房间都快累趴在地上了。
“就坐地上,别动啊,我先洗澡,出来你再洗。”把李东瑾卸货一样往地上一扔,薛杨恨不得赶紧洗掉这一身的味,临进浴室还不忘回头嘱咐,“千万别动啊,要蹭的哪儿都是,老子管你是谁,先要了你的命!”
坐在地板上,李东瑾还是晕晕乎乎的,脑子转了半天才想起来得叫人,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给了唐笙。
“喂,唐笙,赶紧、赶紧,呕……”话没说两句,李东瑾又觉得嗓子难受,趴在地上干呕。
唐笙这个点在家里睡得正香呢,突然接到李东瑾打来的电话把他也吓一跳:“怎么回事?你怎么了?”
“我……你赶紧过来接、接我……”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明白,唐笙急了,“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在哪儿呢?待着别动,我这就过去。”
“我在、在酒吧,不归……”说到一半,李东瑾又犯了困,蜷在地上睡过去了。
但是唐笙不知道是喝醉了啊,听他话也说不清,直喊着让他来救人,现在又怎么叫都没反应,吓得魂都没了一半,撂下电话就往楼下冲。
“哎,醒醒!”薛杨洗完澡出来,用脚踢了踢趴在地上不动的人,“你酒品倒好,不哭不闹就他妈知道睡,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踢了半天也没反应,薛杨一看,他这是安稳了打算睡个舒坦的,这回好了,彻底要服务到家了,叹了口气,薛杨还是硬着头皮打算帮他换衣服,没办法啊,实在是太味儿了。
别看李东瑾睡得深,人却不怎么老实,加上个头也不小,薛杨摆弄他那叫一个费劲啊。一手抱着李东瑾上身,一手把衬衫扯下来,丢进垃圾桶,薛杨累的气喘吁吁的,心里直后悔,做好事真他妈不容易!
也甭洗了干脆就让他这么睡着吧,薛杨把高自己一个头的李东瑾架着胳肢窝往床上搬,可上半身刚扔上床,薛杨就停住了,他这裤子也干净不到哪儿去……
脱还是不/脱/呢?脱/吧,这下就有点说不清了,不/脱,可这是自己的床啊!
稍微斗争了一下,薛杨内心深处的那么点洁癖还是占了上风。
“你别多想啊,你这么脏,我肯把床给你睡你都该谢恩了,况且脱/了裤子睡你也舒服点。”薛杨不管睡着能不能听见,就当自己通知过了,动手开扒。
不待见归不待见,但遇上事了唐笙也不是见死不救的人,一路狂飙着就赶到了“不归”。到了门口,门童拦着不让他进,笑话,长这么大就没有他想进进不去的地方,就凭他这身手,一路打进酒吧,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找了一圈没见到李东瑾人影,唐笙心道不好,抓着一个服务生就问空房间在哪。服务生看他恨不得掀了这里的样子,就知道是找事的,支支吾吾的说没有房间。唐笙以前也是成天混酒吧夜场的,骗得了他?揪着服务生一顿威胁,就知道怎么从暗门上楼了。
楼上一共没几间房间,唐笙一个一个的进去看,放倒了不少保安后,终于是找对了。
一脚踹开门,正对着的就是一张大床,唐笙一眼就认出来半躺在床上的那个是李东瑾,再一瞧,还有一个男的跪在他两/腿/中/间不知道干嘛。
唐笙脑子嗡的一下,冲进去一脚撂倒薛杨,紧跟着拳头就上来了,“你是不是人啊!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都使得出来!你给他吃什么了?嗑药了?今天不整死你,我跟你姓!”
薛杨是真蒙了,冲进来这么狠一角儿对着他就开揍,他干嘛了啊?无辜啊他!
护住脑袋连爬带滚的,薛杨把气喘匀了赶紧喊冤:“哎哎哎!别打了!我他妈什么都没干!哥你真误会了,误会!”
“我误会?”唐笙卡着薛杨脖子,瞥一眼床上的李东瑾,“给人扒成那样是我误会?”
“哎我去了!我比窦娥都冤,你家那位喝多了懂吗?差点儿让人拐走,我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啊!真的,我扒他衣服的目的特纯洁,他喝吐了,连我身上都有!”
唐笙还是不放手,“凭什么信你?就算真有这么回事,保不齐你也打什么坏主意呢!”
薛杨翻了个白眼,今天招谁惹谁了,过生日倒招了这么一大堆破烂事儿!“大哥,求你信我成吗!我要不是看在他是楚御风公司艺人的面子上,我能管闲事吗我!”
“你认识楚御风?”这么说有几分可信。
“真的真的!”薛杨挣扎着点头,“你可以给楚御风打电话,就说我是薛杨,我俩发小!”
唐笙看他也不像是说谎,再说毕竟他也没来得及把人怎么样,暂且就信了他了,放了手。
薛杨龇牙咧嘴的活动着脖子,真是动哪儿哪儿疼啊。
“老板!老板你没事吧?这人冲进来的太猛,我们实在拦不住。”皇上都遇刺半天了,侍卫才赶过来护驾。
“少他妈废话,都完事儿了说个屁!”薛杨顺手扔出去一个陶瓷花瓶,“人家那才是专业的,你们一帮业余的顶个屁用!老子白养你们,就这还说是保镖学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