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巴,嗓音微微有些嘶哑,道:“洛予天。”
洛予天望向顾久修,轻声应道:“我在。”
闻言,顾久修只觉得洛予天这些既定的台词真是可笑——是啊,洛予天一直在,不过是在旁边看着他备受煎熬而无动于衷。
顾久修知道,他只是洛予天摆上棋盘的一枚卒子,亦是一枚弃子,即使他伤痕累累,痛苦万状,洛予天也不可能会因心疼而将他收回。
卒子的使命,是保全将相车马炮,一过楚河界限,便再也没有后路可退。
呵。
既然如此,那便不再回头罢——
心头思定,顾久修漠然开口:“明天行刑……你想要我怎么做?”
此话一出,倒是洛予天微微一愣:“嗯?”
顾久修再次启唇,语速不疾不徐,嗓音嘶哑却是变相的温柔,只听他对洛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