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种满是毛刺的鞭子,重重的落在伤痕遍布的身上,原本就没有愈合的伤口涌出更多的血,蜿蜒而下,原本染得暗红的裤子又被附上新的颜色。而刑架上的人始终闷不吭声,只在鞭子落下的时候狠狠攥紧了双拳。
殷诫打了数下,见人仍没有反应,扔了鞭子,冷笑:“看来是本宫主错了,对付你这种软硬不吃的家伙,普通的刑罚怎么能让你低得了头?把他给本宫拉下去!”
原本昏昏欲睡的十七突然惊醒,心慌到无以复加,被身后的人一把揽进怀里,主子淡然的声音在此刻听来异常的安心,“做噩梦了?”
十七想到梦里的场景,还是觉得浑身发冷,“……梦到七哥了,上次抓到属下的那个人就是血魔宫的宫主对不对,他那么……”他那么多变态手段,不知道七哥受到了多少折磨,若不是……
“乱想什么!”邢北溟手臂紧了紧,“影七是天下第一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