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哭什么呢,这不是白哭了一场,更是伤了眼该如何是好?”周呈晔说着,心疼又不舍,恨不得能飞回巴乌,好让凌春放心。“呈曦那家伙要是没能将凌春照顾好,回头看我怎么整治他。”
周呈旸不禁苦笑。他们谁都不愿面对大哥的整治,那状况只能说是一个惨字。不过……“大哥,咱们要不要稍后再聊?”
虽说他心里有诸多疑惑,但总觉眼前不适宜交谈。
“我等着你跟我说殷远那家伙有没有好好善待凌春呢。”
你妹夫要是没善待你妹子,难不成你要娶自家妹子?“被晾在一旁许久的燕奇临冷不防地道。
“也许。”周呈晔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我跟我弟叙家事,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你的房间,我想到你房间待会也不成?”
“你没瞧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