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该走了。”他轻轻推开我,欣慰地看我一眼。几秒钟的拥抱,他仿佛已经在我这里获得了新的能量。
望着东条悲伤的背影,我在想,但愿我没有做得不偿失的蠢事。
井上春臣催我给他和东条制造见面机会,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东条的心情很糟,食欲不振,性欲也低下,对我都是爱搭不理的,更别提那个曾经砍死他的无花果树的家伙了。
直谷走了整整两个月,公司里除了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外,大家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这天早上,第一个到办公室来找我的人居然是石川。我预感到他是为直谷而来,想起那天晚上的谈话,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表情接待他。
他在我说话之前先开口,“池田先生,整整两个月没见了。”
我发现他跟我一样,在默数着直谷离开的日子。
“请问有什么事?”
他微微地向我欠身,“我叫石川岩久,是跟随理事长十三年的司机,从十九岁开始给他开车,……”
我说,“这些我都知道啊,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沉痛地说,“理事长临走前对我说,如果两个月之后回不来也没有音讯,他就已经不在人世了。我希望您能去美国把理事长的死因查明。”
看着他悲痛的神情,我心里很难受,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去呢?”
他说,“因为我答应过理事长要替他照顾一个人。”
“是谁?”我敏感地追问。
他说,“理事长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