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了。”昭元一笑,“我师父定是抓紧这机会开新酒了,你不去祝贺他么?”
他是去不成了,这样脚步虚浮,虚耗过度的模样,可不敢站到二人面前。
“去,怎么不去。”昭如大方道。习惯性地抚上额间青玉,眉眼微弯,一双杏眼晶晶亮亮。
另一边,镜台上,云韶新栽的红梅,虽只有一臂之长,在青松茵盖下显得格外小巧,竟也应景地开了几朵腊梅。
月白风清,镜台上飘散着缕缕酒香,不时有两坛相碰的清脆声响来,连青鸟都蹦蹦哒哒地跳到了坛口,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去。
云韶失笑,看着坛边的青鸟,屈指对着那小脑袋轻轻弹了一下,“阿青也想尝尝么?”
青鸟被弹的一惊,黑豆般的小眼睛直直看着云韶,像是带着点幽怨一般,扑棱扑棱翅膀飞到旁边的腊梅枝上去了,直晃得可怜的小腊梅树摇摇欲坠。
“别闹!”云韶轻笑,“再晃这今年好不容易长出的几个骨朵,都要晃掉了。”
一旁昭其道,“这青鸟都回来了,昭元定也身在天舫,为何不现身?”
前几日发生的事情,昭其倒也知道几分。天舫上下早有禁令,未出师门的弟子除非奉命下山,否则应向掌门或首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