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比人强,凭着如此下作不堪的性子还能在圣城作威作福至今的男人自然清楚在这种情况下,臣服强者是保住性命的唯一选择。原打算谦卑地弯下腰表示服从,奈何自己的双手都被领带固定在了床头,只能不伦不类地完成半截动作,然后苦笑道,“您尽管问吧,不过像我这样在家族里没有实权的边缘子弟,能知道的消息也是屈指可数。”
“哦,按照你的说法,你不是这代家主的亲弟弟吗?这么亲近的关系,他连一点权利都不肯下放给你?”
顾长离挑了挑眉头,似笑非笑地说道,摆明了不信对方的说辞。
他的这个问题方一出口,郑素生的脸色便是一暗,眼神之中也不由流露出忌惮和愤恨之意。
“那个男人,郑玄因,他根本就是个疯子!下放权利?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他在十八岁的时候娶了家族长老会里威势最重的那位的女儿,忍辱负重,像条毒蛇般花了三年的时间架空了自己岳父的势力。然后用一年的时间,把长老会里不肯朝他低头的顽固分子统统清洗,最终掌控整个家族的完整权柄。也是在同一年,他的妻子积郁成疾死去。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