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得开心,却很绝望,他见过那种笑容,在每次照镜子的时候。
“我觉得不太对,”他说,还是凝视着新娘。
主人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得专注在我这里,别看那种女人,还是你想再玩玩昨天那招儿?”
昨天他被主人扒光了绑在床上,用春药和一根长满硬刺的按摩棒折腾了半宿,现在腰和腿还是软的,他可不想再试一次了。
于是他对着主人乖巧地笑,主人盯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擦着他下巴上光滑的皮肤,声音不知不觉地柔了下来,“你都好久没笑过了,你笑起来最好看,以后多笑笑吧。”
“是么,是因为很像师父吧。”他笑着说。
主人眼睛中闪烁的星光瞬间湮灭了。主人放开手,扭头走了。
他低头跟上,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
29
他的预感还是变成了现实。
当本应在花园中演奏的古典乐团,从琴盒中变戏法一样拿出各种轻重机枪、自动步枪、霰弹枪,向着毫无防备的宾客扫射的时候,他已和几个心腹手下护着主人向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出口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