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刘苗对他充满嫌弃和厌恶的态度。
她挣开颜绪乞求原谅的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肮脏的男妓。她一边哭一边对颜绪说:
你真是恶心透顶!
她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去,好像从来没有爱过他,也没有爱得要为他割腕。
颜绪疯了似的去找颜开平,质问颜开平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安排人偷拍视频。颜开平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他不屑一顾的推开揪住他衣领的颜绪,嘲讽他的自作多情:“绪绪,你以为你有什么特别,值得我这样大费周章的留住你?更何况还是用这么不入流的手腕。我承认跟你上床的感觉是很好,但我身边人那么多,从来不缺你一个。”
他叹息着蹲下来,蹲到跌坐在地上颜绪面前,轻声细语的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把偷拍的人帮你找出来,也会帮你消除影响。你毕竟还是颜家的人,颜家不喜欢丑闻缠身。”
颜开平说得对。
颜绪在狂风暴雨中一边流泪,一边慢慢独行。
颜开平说得很对。
自己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的特别,便是他的身份,颜家的老四,老鼠般活着的私生子,亲哥哥的玩物。
肮脏的男妓。
高烧40度,烧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