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绪也审视着这些人,清一色的衣着破旧,表情不善。他们绝大多数是壮年男子,只有一位年轻的黑人母亲,正撩起了衣衫,为怀中的婴儿哺乳。其他人则是抽烟打牌,嘴里说着颜绪听不懂的语言。颜绪发现自己与这群人格格不入,他是船上除了蛇头以外,唯一的一个东亚人,而且穿着考究,戴了一块500万的表,连小行李箱都是lv。
不,与其说格格不入,倒不如说是像待宰羔羊。
这些人看他的目光也开始有了变化,像是打量一只刚被笼子里放出来的、娇滴滴的、身上贴满了金片的小鸟。他是那么的鲜嫩可口,肥美多汁,同时柔弱无力——这艘黑船一旦开动,进了公海,那就是法外之地,这些亡命徒怎么可能放过这样一个发财的机会?
颜绪感到了极度的危险。他找了一个可以观察到所有人行动的角落,背靠着船围坐了下去。他摸了摸裤兜中的银莲,随时准备将它插进谁的胸口。
但是为了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也让船上的人不要对他轻举妄动,他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