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一个男人突然拽住了颜绪刺向脖子的手,嗓音柔和又带着责怪,“我怎么觉得跟你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呢?我让你冷酷无情,可不是让你变成冰冷的尸体!”
“躲在这里刺自己脖子,想死给谁看?颜开平吗?”他抽掉颜绪手里的银针,说话时又有些嘲讽,“他要是有半点动容,算我江信恪输。”
颜绪眼前的世界停止了坍塌和燃烧,男人的面孔也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他蹲在衣衫褴褛的自己面前,怜悯的仰视着自己。
“不过是刺了一个人而已,我会找律师替你摆平的。”江信恪掏出白手帕擦掉颜绪脸上的血,“你刺得不深,他死不了的。即便死了也有我给你兜着。这种事情我最在行的。”
他脱下西装,披上颜绪瑟瑟发抖的身体:“放心,有我在,你别怕,好吗?乖~让我拉起你来。跟我回家,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
他非常轻松的就扶起了颜绪身体,他轻飘飘的,几乎没什么重量。
“你其实应该吃胖一些。”江信恪皱了皱眉头,故作天真之态,“颜先生怎么养你的,实在太不尽责了吧?我想把你养胖一点,可以吗?”
颜绪木偶似的被他环着肩膀扶着走,一丝生气也没有。他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