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吗?再说咱俩车震的照片早就传得满世界都是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颜绪苍白着脸跌坐到床上,难堪的捂住脸:“对不起……对不起,二哥……我……”
颜开平走过去,轻轻抱住他:“没关系,我不怪你。江信恪这个人就像一条毒蛇,你这么单纯,怎么可能赢得了他这样的老奸巨猾?”
他低下头亲吻他的发旋:“绪绪,你暂时不要去云海了,在家好好的养身体,免得江信恪再去骚扰你,乖……”
颜开平一边吻他,一边将颤抖的颜绪推倒在床上。
乖,我一个人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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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跟着颜开平回了庭院别墅,他表现的很好,没再闹脾气,似乎是认识到自己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误解了颜开平,心有不安。
颜开平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危机暂时解除:颜绪不再逼问他关于苏蓉蓉的事,他也顺便将了江信恪一军。只是他深知一个谎言需要更多谎言去弥补的道理,江信恪这个人心机深沉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说不定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身世问题未必能瞒颜绪一辈子,他要做好对方突然知道真相的思想准备。
他还要确保颜绪不会因为这件事崩溃,或者是因为这件事离开他。颜开平望着怀中熟睡的颜绪,想,或许到了该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颜绪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上缴手机。手机卡销毁,手机置新,微信和qq申请新号码,联系人只有颜开平一个。颜绪所有与外界过往的联系几乎都被切断,颜绪几乎要发疯,但是颜开平一句话就给他挡回来了:教父很有可能顺着别人的线索再次找到你——你难道要让你的朋友惹上黑社会?
颜绪瞬间没了力气。他无话可说,但又觉得颜开平哪里怪怪的。
然而最让颜绪感觉颜开平神经质的,是第二天的手术安排。他让医疗团队在他左脚踝上方开了一道一厘米长的小创口,将一块儿比纸还薄,大约只有半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追踪器埋进了皮肤里。颜开平给他解释:这个追踪器效果很好,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向外发射定位信号,隐蔽性非常好,很难被探测仪发现。
这次事件之后,颜绪总觉得颜开平对他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改变,他对他的管制要比以前更为严格,每天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在某个地方呆了多长时间,见了什么人,都要一一汇报,他汇报完了不行,还要让那些跟着他的保镖也汇报一遍,以核对他说的话是否有假。
更奇怪的是,颜开平开始非常积极的治疗他的阳痿,跑了不少地方,也已经预约了很多国内国外的顶级专家。
颜绪低头看着自己手里五颜六色的各种药丸,感到有些苦不堪言。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颜开平:“二哥,算了吧,我硬不起来,也不耽误事儿……”
颜开平目光坚定,就说一个字:“吃。”
颜绪只好无奈的全吞了。
晚上颜开平就开始给他口`交,什么花样什么道具都往那处招呼。颜开平以前并不是没有给他口`交过,只是试过几次之后,发现他确实硬不起来,也就算了。这次他却坚持不懈,带着一股隆而重之、破釜沉舟的气势。然而颜开平表现得越重视,颜绪心里越紧张,他一紧张压力就大,压力一大,就更硬不起来,吃的那些药本来是有点效果的,结果愣是让他给紧张没了。
颜绪紧张到什么地步呢?紧张到连跟颜开平做`爱都没有快感了。
这天颜开平将他折腾到凌晨,才从他体内疲软着滑出来。颜绪一身凉汗的挺在床上,他觉得他俩现在像是一对性生活不和谐的中年夫妻。
老婆如狼似虎,老公阳痿早泄。
颜绪心中有些烦乱。
以前颜开平不是很在乎他能不能硬起来,现在是什么情况?嫌弃他不行?
他外面会不会又有别人了?颜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想起那天颜开平开他玩笑:我以前有那么多人你也不在乎,当了个替代品就气成那样,真不知道你什么脑回路!颜绪气呼呼的说,我哪是不在乎,是在乎了也没用。你以前虽然人多,我还是有自我的,还是特别的,如果我是个替代品,那我连个自我也没有了。
颜绪看着身边无声沉睡的颜开平,轻轻凑过去吻了他一下。
虽然他为自己解释了那段过往,颜绪也愿意相信他,但他发现自己开始对颜开平疑窦丛生。那些话并非毫无破绽,他说的那样粗糙,甚至不涉及任何一星半点的细节,而江信恪说的内容却非常详细,从兄弟二人初识,到深交,再到决裂,从母亲说的话,到母亲做的事,那些眼神,姿态,动作,都细细的描述过。谎言最经不起细节推敲,而撒谎的最佳方式就是给出大框,却不给细节,让推敲都无从下手。
颜绪虽然脆弱,却远不是颜开平想的那样愚不可及。他只是选择相信颜开平,他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宁愿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跟着颜开平过一辈子。
可是他忍不住,他真的忍不住。他忍不住想更多的拥有颜开平,这样越来越强烈的想法让颜绪感到痛苦。
他开始对他疑神疑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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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神疑鬼的后果,自然就是各种或明或暗的刺探。即便颜绪竭力想表现得自然一些,但他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演员。
他偷偷的观察颜开平的衣领上有没有女人的口红,闻他颈子上有没有别人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