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穴里抽了出来,压在yīn_dì上头里翻出了卷透明胶,剪下一段,贴上。
少年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像签了份声明,他想,像以一种凝固的形式宣告他无比yín_dàng,即便在课堂上——老师的注视下、同学们的身边——也会忍不住要求被插入。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狂乱,他觉得他仿佛又置身于那场梦境中,梦里他就算挣扎也被束缚住了——被谁?被他自己。
被yín_luàn得想要被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彻底充填的他自己束缚着。
在恍惚中他又觉得自己达到了高潮,喉咙里传来了沉闷的哼声,可shè_jīng被抑制了,下身亦被他自己紧紧地禁锢着。
现在的他真的被一分为二,他的脑海、他的身体一片yín_luàn,可他的手和喉舌却属于理智,还在努力将他从yù_wàng中拽出。
不……应该说……它们正在努力将他的yù_wàng压制在身体里头。
少年觉得自己眼前的课本似乎被泪水模糊,他急忙擦了擦眼泪,又重新抬起头,深呼吸着。
冲进肺部的空气让他抓回神智,却也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下身的火热,他在发情、在yù_wàng的旋涡中徘徊,他是……他的身体是yín_dàng的。
他一边自虐般地幻想着自己将这具身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一边又感到情欲顺着震动着的按摩棒传上脑海。
也许像他这样拥有畸形身体的人就会有这样畸形的念头。
少年不知不觉开始陷入这样的妄想。
直到他的同桌说:“记得捂好。”
“什幺……?”
“那东西。”他戏谑地瞥了瞥他的下身,“震动起来可是还有点声音的。”
少年的脸色一下变得煞白,同桌欣赏了几秒他的表情,把手摁在了开关上,少年慌忙捂住了黏在他yīn_dì上的跳蛋。
开关被打开。
隐隐的震动声透过指缝传来,沉闷、微颤着,没有传出他们座位的范畴。
少年把头压在桌子上,假装自己在无聊的英语课上睡了过去,但无论谁,只要靠近这侧,就会发现他脸上异样的红潮。
跳蛋刺激着yīn_dì,肉芽在剧烈的震动下快速红肿充血,快感一波又一波地涌上,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这次同桌没有阻止他,他用双腿和手努力抑制着跳蛋的震动声,赤裸的双腿在课桌下交错磨擦。
yù_wàng和高潮都已经在崩溃边缘,他下意识地用手抠挖着yīn_chún之间的位置,恍惚地体察着快感与高潮被抑制的痛苦。
“呜、呜呜……”
痛苦让他努力蜷缩着身子,呼吸里翻滚着情欲的热气。
下腹部仿佛正在燃烧中,汗水一层又一层地从背后流下。
——想要高潮。
少年在不大的座位里扭动着身体。
“想要吗?”他仿佛听见同桌正在对他说道,但不确定那究竟是真实还仅仅只是自己的幻想,“那就发泄吧。
在这里彻底发泄出来,一口气把不知积存了多久的欲液全部pēn_shè而出。
就算有人会闻到他的味道,会察觉他在课上的淫秽行为也没有关系——
有什幺能比快感更加重要呢?
“呜……”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不、……要……”
少年如是对自己说道。
他否认、他否定、他反抗,他倔强地把这些情绪堆积到快感上,把它变成巨石压住濒临崩溃的感官。
……就算、他已经是条狗了,就算他的骨子里其实yín_dàng无比,他也至少想要在他人面前,伪装成常人的模样。
如同他把自己畸形的双性躯体隐藏在他人面前一样。
“忍耐得很辛苦吗?”同桌开口——真正地开口,他的声音轻柔,不可思议地让少年觉得自己被那声音爱抚了。
不可思议的通感让他勉强睁开了眼睛,朦胧的视野里捕捉到身边同学似笑非笑的脸。
“我来帮你吧。”同桌说道,“扶好。”
扶好什幺……?
下个瞬间少年就知道了答案。
同桌的手碰触到他的yù_wàng,他对着铃口,将什幺东西一点一点地塞了进去。
“咕呜……!”
是尿道按摩棒。
少年紧紧抿住唇,不让自己发出或痛苦或甜腻的声响,那东西强硬地开拓尿道,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
shè_jīng的冲动被生生压了回去。
他大口喘息着,努力将呼吸声压到最低。
疼痛一直蜿蜒到yù_wàng根部,少年咬着牙,看着它一点点推到了尽头。
“啊、嗯……”
细微的震动从里到外蹂躏着yù_wàng。
“这样问题就解决了。”他的同桌却说道,“不感谢我吗?”
“是、是啊……”少年少年垂着头,咬着牙,“谢谢……主人……”
一个上午时间就这样缓缓过去。
虽然从第一节课后,少年就被允许穿上贞操带和裤子,但快感却让他所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
一整个上午,少年除了那些已然成为他主人的同学们的声音外,谁的声音也无法听见,就连班主任走来问他是不是生病了,他也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我没事……没有生病。”——只是想要高潮而已。
只是在正常的老师和同学之中、变成了满是ròu_yù的狗而已。
到了午休时,他的主人们几乎是簇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