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
“阿诚,从今天开始,你姓明。随我姓,叫明诚。”
“你要折辱一个孩子、要虐杀一个人。我便偏要他成才,成为一个健康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想让大哥对你青眼,为你低头么?那你跪下,并没有什么错处……”
是的,他向他下跪、向他求饶、向他寻求温暖和安慰原就没有任何的错处。因为他是他的大哥,他的家人,他的dom,他的伴侣。他的姓名、才学、性情、品位、快感、乃至生命都属于他,那么他理当向他寻求庇佑与安慰,并且……双手奉上自己的忠诚和信赖。
可是他却让他的先生失望了。所以他只配光着身子站在大街上,像畜生一样任过往的行人指指点点。
黄包车前面的铃铛声却越来越近。明楼的皮带再度印上阿诚的后背——“呼啪——!”
臀与后背是阿诚最爽的地方,忽如其来毫无防备的一皮带,激得阿诚想射,尿道却被堵住,疼痛让青年的眼尾泛红。
他想赶紧站起来,想摆脱这个局面。他不想被车夫看到,他也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看到,他怕大哥真的会不要这样一个肮脏yín_dàng的弟弟……他只能是大哥一个人的!
他怕了。
其实化解这一切从根本上就很简单,阿诚早可以拔出马眼塞、抽出假yáng_jù,抢过明楼手里的衣服,但他连这样的起心动念都没有。他从最开始就没有这样想过,服从大哥的一切指令是他与生俱来的本能。被逼上绝路的小兽终于服从了他脑内的另一个本能,一个被他的“理智”拒绝了二十一年的本能——
车轮碾压石板砖、黄包车的坐垫因为颠簸不断撞击车梁发出“哐哐”声。阿诚不着寸缕,被拴着无人牵引的项圈,跪在青石板铺就的里弄之中……
他猝然深喘了一口气,回头猛地扑住了明楼的腿,浑身剧烈的颤抖着,膝盖在路面上刮擦出数道血痕,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扣住明楼的西裤。他全身颤抖,早已经说不出话来。
车轮的颠簸声越来越清晰。
他在赌、他在祈求、他在恳请,大哥别丢了他。
他不想走了,他再也不敢了。他不该不信任他的先生!
他再也不敢了!
断续的啜泣不断漫出咽喉,混杂着由于速度过快而有些含混不清的认错,他用力攥紧了明楼的裤脚,眼神之中萦满了赤裸裸的惊恐,这一瞬间,他只能信任面前的男人,也必须信任这个男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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