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被抽了三鞭子,自己选了两样菜。
他意识到,这个游戏从头到尾都只是骗局,把蜡烛顺序记的再精准,但蜡烛之间离那么近,闭上眼睛还是靠运气。
他的夫主只是想看着他自己蒙上眼睛小心翼翼找位置最后还是瞎尿一通的蠢样子而已。
彩蛋合集4——幼年阿瑾
瑾书从有记忆起一直是住在大伯家的,本家姓朱。他在大伯家住的在是后宅的一间小偏房,给他摆张木板床就当他住的地方了,连铺盖都没有,不过大概是怕他冻死,好歹给了床被。除了他住的那个三尺地,周围还被下人随意堆放了各种杂物。
总之,他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下人。
到了晚上,也没人给他灯,屋里漆黑一片,他年龄小,周围又没有其他人,太过安静的环境显得极为阴森,但如果外面略微有点动静,他就吓得不敢动。每天晚上他就裹着被子坐在墙角瑟瑟发抖,直到身体实在熬不下去了就睡着了。
家里其他人对他都如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唯一一个和他有交流的人是大伯母给请的教导嬷嬷,教他各式各样有关双性、有关伺候人的规矩。
她说双性生而低贱,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怀孕生子也不行,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伺候男人。每天洗脑一样地告诉他伺候男人是本分。
那个时候他还太小,前后穴碰不得,yáng_jù也还没出精,所以每天练的就是身体柔软度和姿势。
他记得第一次嬷嬷直接把一条腿压在床上绑上,然后搬着另一条腿向上掰,他疼得受不了就使劲挣扎,大声喊叫。嬷嬷看他喊的厉害,一手继续压腿,另一只手拿着小棍抽他下体。只要他继续哭,抽打就不会停。
直到把他另一条搬到头顶,和高举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每天他要保持这个姿势三个时辰。
嬷嬷还教他身体仪态,不过坐立行教的倒是不多,更多的时候是告诉他如何爬,如何跪。但凡有一点错误就是藤条抽鞭子打。
这种日子过了好几年,不过对于他来讲,这些习惯了都不算难熬。这么多年里真正在他心里留下阴影的是两件事,漫漫长夜和大伯的虐待。其实这也可以算是一件事,小的时候他还只是自己住在黑屋子里,怕黑也好,怕鬼也罢,总之最后蜷在自己的被子里也能睡着。
他十岁那年,有一天半夜大伯摸到了他的屋子里,不许点灯,说是让他叫两声。他一开始不肯叫,然后大伯就拿着烟袋杆子开始打他或是直接用手在大腿根部掐。他受不了开始叫,结果大伯越听他叫越兴奋,性质上来了还用烟袋的火星烫他。最后大伯脱下了裤子,听着他的喊叫声自己撸着射了出来,嘴里不停喊着,阿雯。
大伯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每次都是用各种方法虐待着让他喊叫,最后喊着阿雯的名字射出来。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三年。
直到十三岁那年,他偶然听大伯母提起了他父母的事。他母亲的名字就叫阿雯。
后来阿瑾知道了, 他的大伯曾经觊觎过阿雯的美色和聪慧,但那时他已有正妻,而且大伯是庶子,阿雯当时已和身为嫡子的阿瑾父亲已有婚约。后来,具体发生了什么阿瑾不知道,只是听说成亲刚刚两年,父亲就在一次巡视中被流寇杀死。父亲死了之后,大伯想要趁机而入强娶阿雯,直至把阿雯逼疯了,后来跳井自杀。
甚至于,大伯养着他也是存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心思。
大伯在床上手段极其暴虐,喜欢听人喊叫,越是叫的惨烈他越兴奋。他是阿雯的亲生儿子,据说现在还未开始变声的声音和他母亲很像。
眉眼也有一些相似,但现在还未长开,更像他父亲一些。
他大伯一边憎恨着他父亲,一边又对阿雯有一定的执念。
阿瑾刚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恨极了,他恨着每天虐待他的大伯,他也恨着自己的母亲,恨她独自抛下他,恨她自己招惹了大伯却要他来承担。
可是他反抗不了,也不敢逃,长久以来的教导让他知道私自流落在外的双性没有任何生存手段,只能是被卖到妓院。
他想等到自己再大一点,等到他再稍微长长个子,把自己晒得黑一些,练的壮一些再装成男人逃出去。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件事让他等不下去了。
他听到他的大伯和大伯母因为自己吵起来了。
他的大伯母给他找了调教嬷嬷仔细调教了这么几年,是想把他调教好了想要送给某个高官做性奴来换取更多的资源;
他的大伯知道这一切并放任大伯母的行为,是想调教好了让阿瑾给自己做性奴,说是要让阿雯的儿子来替代阿雯伺候他,又说要让自己那个好弟弟唯一的儿子给他做最下贱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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